因为手帕是特殊的藏品,哪怕是一百多年的老货,放到现在市场行情上来看都不够称。
两千块的手绢就已经算是极品了,只是沈秋开始糊涂了,一块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手绢,为什么秦轻语会在半夜十二点约他出来研究?
沈秋接着将手帕拿到手掌心上仔细品味,确定了自己第一眼的想法:“手绢的做工还可以,刺绣的是唐朝侍女跳舞的图案,当然这块手绢肯定不是唐朝的,这应该是近现代的一块工艺品,刺绣师傅虽然不是名家大师,但刺绣的手艺一板一眼挑不出毛病来,市场上的价值应该在两千块左右,短时间内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沈秋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抬头看到秦轻语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看?
什么情况?感觉秦轻语今天晚上哪哪都不对劲的呀!女神平时都不多看他一眼的,怎么今天就这么特殊了呢?
“那个秦小姐……以你的水准这块手帕不至于难住你了吧?你把我这么晚叫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
此时正值数九寒天,燕京的冬天冷的出奇,窗外寒风呼啸,车内一片暖意,直觉告诉沈秋谢静文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儿,这块手帕只是她约自己出来的理由罢了。
“恩……是有别的事儿……”
额?
沈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仅仅是秦轻语今天晚上不对劲,连同他的脑子也是晕乎乎的,后脑勺越来越沉,眼皮子开始打架,整个人意识越来越模糊。
“你在刚才那杯咖啡里面动了手脚?秦轻语?你这是什么套路?卧槽!秦轻语你要强上我?”
“等你醒过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无眠的一夜。
整整一夜朱光寿都是在徐家的密室中度过,他赤身盘坐在练功房中央,身边摆放着数十件法器,经过一整夜的修炼提取,他的额角渐渐凸起,眉宇之间灵气凝聚,一夜没有休息他整个人看起来却要比之前要英朗了许多。
练功房内还盘坐着一位中年人,此人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年纪,长得浓眉大眼,身穿款式老旧的中山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家四大长老之一的徐子山。
别看他只有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事实上此人的年纪已经七十三岁,因为常年修身养性的缘故,使得他的看起来倒像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退休干部,哪怕是年迈的徐志海见到他,也要恭恭敬敬喊一声师祖。
“师傅!我成功了!我成功突破了三品三重的境界,来到了四品品阶!师傅我成功了!”朱光寿敞开着练功服,异常的兴奋。
在师傅徐子山这几天的帮助下,他成功踏入了四品品阶的行列,名副其实国师榜的大师的实力。
“哼……一个四品品阶而已,不值得上嘴一说,徐家古玩店都被人砸了,你还笑的出来?”徐子山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反倒脸色阴沉:“你说你们一个个平时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江城来的小子都对付不了!还硬生生被人砸掉招牌!这简直就是我们徐家的耻辱!”
“是!师傅!都是我的错!昨天我不应该回来练功的,如果昨天有我在现场的话,绝不会让沈秋得逞的!”
“你?你在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徐子山不给徒弟留面子:“你和沈秋虽然都是三品宗师,但对方的综合实力远超于你,你在现场的结果也是一样,无非是多了一个被人打脸的失败者……”
“所以师傅才连夜帮助我修炼度过品阶壁障,让我踏入了四品宗师的行列!多谢师傅!多谢师傅的栽培!徒儿今天一定会努力表现,我要让沈秋身败名裂,我要让沈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