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秦非夜下意识的伸出手。
叶挽歌一把抓住了秦非夜的手,借力一跃,便翻身坐到了秦非夜的身后,黑马长吁一声,差点发狂。
“你做什么!下去!”秦非夜的脸色沉了下来,大白天的在这街市之上,成何体统?!
“驾——”
叶挽歌却来不及顾及秦非夜生气,她双手从身后绕过去夺过缰绳,一手狠狠拍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受了惊,立刻疾驰而去。
她双眸一暗,敢动我的人……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出城时,守城之上远远便看到秦非夜那张神色难辨的脸,看模样竟好似被劫持?
这个念头才一起,守城人便立刻自我否定了。
堂堂寂王殿下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劫持上马?
在恍惚的猜测之中,竟无人敢上前拦下,便眼睁睁的看着秦非夜和叶挽歌双双出城了。
秦非夜不知道叶挽歌想做什么,他自然不能容忍自己便这么被一个女子环在怀中,若不是顾念在叶挽歌医治舅母之恩,他立刻会将身后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击落下马!
“秦非夜,香冬被抓了,可能跟汴京城内近期多宗失踪案有关!他们的马车在早一刻出了城,我们必须追上。 ”叶挽歌许是看出了秦非夜的心思,便慌忙解释。
秦非夜闻言,震怒的脸松弛几分,虽然还是冷着脸,但语气已经好了许多,“松手。”
“哦。”叶挽歌很是乖巧的松开了缰绳,改为紧紧的抓着秦非夜腰侧的袍子。
秦非夜低头看了一眼那双肉肉的手,手背上还有一个个浅窝,竟不觉得讨厌,他速度未减,依然策马狂奔,出城之后,便只有这一条大路行马车,至少得走上五里路才能看到分岔路口,“可看清了是什么人?马车样式?出了城之后呢?”
叶挽歌极力回想着那一眼所看到的信息,“我只来得及看清有一人被拖进马车,从散落一地的药箱还有一块撕裂的布帛,还有香冬的那一声呼救声,我能确认是香冬被掳,那马车……是青灰色,用料一般,比较宽敞,只有一匹马,两边都是双轮,每一个轮子的直径……大概是三指粗细,其他的没有了。”
“我追上去时,马车已经跑远了,我愣神了片刻便已经看到那马车出了城,大抵是刚出城你就在我身后了,估摸着我们和他们查了差不多一里路。”末了,叶挽歌又补充了一句。
秦非夜鹰眸掠过一丝赞赏,短短时间竟然能观察如此之细,这女人……不同凡响!
“皇叔,我们可是在去你府上的路上出事的,你必须负责!”叶挽歌生怕秦非夜是个懒得管她的人。
“嗯。”秦非夜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风声呼啸,叶挽歌哪里听得到。
“再说,这失踪案官府多日未破,你身为王爷,你也有责任破案的!是不是!”叶挽歌说急了,还狠狠的掐了掐秦非夜腰侧的软肉。
这一掐,秦非夜险些脱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