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没空理会害羞的小宫女,脑中,浮现出了君月的音容笑貌。
“绝对错不了,君月,就是云月公主。”
因为,这首荤诗《静夜撕》,是那一晚,燕七站在夜色中吟唱的。
只有一个人听到了这首诗。
这人就是君月。
从这之后,这首《静夜撕》,就从未在人前提及过。
也就是说,只有君月一人知道《静夜撕》。
现在,《静夜撕》出现在碑文上,岂不是印证了,君月来过这里?
这是皇宫,不是公共游乐园。
君月若没有特殊身份,进得来吗?
没错,君月就是云月公主。
太开心了。
回想那一晚。
君月被燕七那首《静夜诗》崇拜的不行。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燕七这厮诗兴大发,来了一手荤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撕衣裳。”
这一首荤诗,可把君月雷得外焦里嫩,差点拔剑割了他的鸡儿。
回想起那一幕,燕七觉得无比有趣。
“真没想到,君月就是云月公主。”
“怪不得,君月对国家大事表现出非同一般的兴趣。”
“而且,君月对和突厥和亲之事,特别的关注,再三询问自己对于和亲的想法。”
“也就是因为自己明确表态,拒绝和亲,突厥与大华和亲之事,才会一拖再拖。”
燕七很开心。
君月一直不肯告诉自己,她的真实身份。
他很焦虑。
现在,他就放心了。
“嘿嘿,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燕七从菊花台中跳出来,心情舒畅,向小宫女努努嘴:“走,去你的盘丝洞……不……不是盘丝洞,是淑德坊玩玩。”
“哦,大人请,大人随我来。”
小宫女引着燕七往淑德坊走去。
“大人,你不是对公主不感兴趣吗?”
“嘿嘿,我改主意了。我要当驸马。”
“大人怎么这么善变?”
“善变是男人的本色。”
“大人,不是我给您泼凉水,公主应该是要下嫁突厥的,您这驸马做不成的。”
“切!”
燕七撇撇嘴:“我想做驸马,谁
也别想阻拦我,谁阻拦我,我剁了他的鸡霸。”
小宫女面红耳赤:“大人,您……您出言不逊,太粗鲁了。”
燕七耸耸肩:“实话实说,真情流露。”
小宫女心儿狂跳。
鸡霸这种词,也太直白了。
她这种没见过鸡霸的小姑娘,听了立刻会脸红。
小宫女带着燕七进了淑德坊。
燕七作为一名传奇英雄,受到了宫女们的夹道欢迎。
“燕大人,请到我的房中坐坐。”
“大人要不要参观一下我的床榻。”
“大人,林家在内衣能否送些与我?”
……
一帮莺莺燕燕,将燕七围得水泄不通。
这帮发.春的小妞,还真是热情。
若是不知道她们宫女的身份,还以为她们是窑.子门里卖笑的呢。
燕七来到淑德坊,不是泡妞,而是有预谋的。
“咳咳……”
燕七表态了:“各位小姐姐,你们喜欢林家衣坊的内衣吗?”
“喜欢!”
“但是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