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安条与燕七眉来眼去的传送书信波斯国主塞琉古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隐忍不便发作而已。
甚至于连书信上写的那些诗歌塞琉古已经找专家验证过了。
塞琉古可不认为诗歌真的是诗歌。
没准就是某种密码。
可是专家竟然是砖家研究好半天也没有研究出个子午卯酉。
不过这不能打消塞琉古的怀疑。
塞琉古心里安慰自己安条不可能与燕七真的有什么交易。
安条对波斯很忠心的。
此事塞琉古很想偃旗息鼓就当什么没发生过去算了。
但是安条与燕七你来一封书信我回一封书信来访频繁比情书还情浓这就让塞琉古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本来这事也就塞琉古担心。
没想到现在民间也闹得沸沸扬扬。
波斯也是分派系的。
反对安条的派系重臣纷纷要求塞琉古调查此事。
塞琉古一看事情闹大了没有反应也不行。
没办法。
塞琉古只好派亲信迪勒发前往月丁堡向安条问询。
而且塞琉古对安条十分不满的是那二百个西洋异端怎么就抓不回来?
你和燕七到底再搞什么玩意?
气人!
……
这一日!
安条读着燕七的书信读的津津有味。
“报!”
先锋官来报:“大伯克迪勒发来了。”
安条一听迪勒发的名字眉头紧蹙:“这畜生来干什么?”
安条和迪勒发乃是对手。
虽然他们都是塞琉古的亲信但彼此之间的价值观难以弥合。
安条是支持小皇子的。
迪勒发却是支持太子的。
可以说两人完全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月丁堡正在打仗迪勒发来这里干什么?”
安条道:“不见!”
先锋官说:“是国王钦派迪勒发而来。”
“国王钦派?”
安条蹙眉:“搞什么东西让迪勒发来前线。”
迪勒发气呼呼的冲进中军大帐牛气冲天质问安条:“你和燕七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难道是在搞串通吗?”
安条大怒指着迪勒发的鼻子怒斥:“你是
谁?你凭什么指责我?谁给你的权利质问我?你算老几啊。”
迪勒发一脸冷笑拿出塞琉古的圣谕:“我代表国主向你问话你说我算老几?”
安条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跪下:“国主在上安条拜望!”
迪勒发腆着肚子背着手也不让安条站起来犀利质问:“说你和燕七是不是串通好了坑害波斯利益?你和燕七是否要割据一隅?月丁堡是不是你和燕七串通好了你故意让燕七抢走然后围而不打?西洋异端迟迟救不回来是否是你和燕七故意演戏?”
安条一听无名火起火冒三丈。
他一下站起来迎面扇了迪勒发一个大耳光:“狗东西你我之间虽然立场不同但同为波斯重臣你竟然敢如此污蔑我岂能容你迪勒发我今天就杀了你。”
迪勒发是文臣哪里是对手吓得屁滚尿流。
“不要!”
一帮副将急忙阻拦安条。
安条气炸了肺:“迪勒发一定是你挑拨我和国主之间的关系不然国主岂能这么质问我?迪勒发你该死。”
迪勒发吓得落荒而逃一边逃一边心虚大叫:“安条你就猖狂吧有你伤春悲秋的那一天。你和燕七通了一个多月的书信这事波斯国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若是没有事谁会和敌人通信月余?”
安条追上去破口大骂:“那不过是诗歌能有什么事?”
迪勒发嘴上不饶人:“什么诗歌谁知道是不是某种密码?”
“迪勒发你去死吧。”
安条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