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的打者们依旧将球往三垒的方向打,而丹波随着局数的推移,压制能力也越来越不足。
“邦!!”
球直穿二三游。
“啪!”
突兀横过来的手套将球捞了进来,陈心顺势在地上滑了段,也没有调整重心,更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这么将球给抛向了一垒。
“啪!”
球精准的传进了一垒手结成的手套当中。
本身被阳光照射了半场比赛的观众已经萎靡了些,被这会儿一刺激,又振奋了起来。
只陈心本人有些茫然,刚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什么飞扑美技术啊!欢呼什么?
难道是结成劈叉了?他一直盯着的啊,自己的传球完全没有问题,怎么可能劈叉呢。
因为这个他回休息室的时候还认真的盯着结成的屁股看了好一会儿~裤子裂开了吗?
结成转了个身,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除了之前跑垒的时候沾染上的泥土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啊:“你在看什么?”
“咳咳、没什么。”
他在这边悄咪咪的猜别人的裤子有没有因为劈叉裂开,看不到自然是要把sc系统打开来的。结果什么都没有,结成当然没有劈叉,那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殊不知这会儿盯着他的人还不少,就连自己人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
三垒防区,不用调整重心,跪传?坐传?直接传进手套里?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啊?
怎么做到的?
外野长传呢?又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水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说他特别擅长守三垒这事儿,还真是千真万确的。
不仅能守,还远远的超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这样的守备能力,真的要放在左右外野上面浪费吗?
不过这会儿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陈心戴上打击手套往场上去,马上就要轮到他的打击了。
就连片冈监督也是难免有些期待。
实在是这家伙的打击太稳定了,怎么可能不期待?
……
依然是真田俊平,对上的又是上一次刚刚打了三垒安打的陈心。
真田俊平的心态很好,还在投手丘上慢悠悠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脚下的土。
他面对的无疑是一个技巧非常精妙的麻烦打者,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面对自己的球,对方应对起来游刃有余。
他现在要做的是尽量让对方打不好。
当然,如果上垒了也能接受,刚好他们可以试验一下对方的跑垒问题。
“乓!”
打穿了三垒防区,球落在界内,远远的滚了出去,陈心也轻松的站上了二垒垒包。
真田俊平所谓的喷射球在他看来就是普通的卡特球,他在职业时期卡特打的还挺多的,因为他们同分区经常交手的对手中就有一个卡特狂人,102迈日常水准的那种。
打的多了,他觉得百迈以下的卡特都……球路特别的清晰。
打安打只不过是基础而已,他得打好、控好,这才行。不然对他来说这次打击就是存在着失误的。
这次就还行,拉回来了,只不过有点飘,还能接受。
而且……站在二垒的话,又可以和御幸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游戏了。
御幸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了,上来还带着点兴奋。
只他人刚站上投手丘,药师的捕手却是站了起来。
“??”这是要做什么?
御幸顺着看向了药师的休息室,他们的监督轰雷藏刚下达了指令——保送!
保送?!
那不就不能再操作一次之前的暗号解读了?
喂喂喂喂喂!!这是保送的时候吗?
而且他后面是他们的四棒接触啊!
保送3棒抓4棒?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奇奇怪怪的操作啊?
药师的监督是疯了吗?
药师的监督当然没有疯,这会儿甚至还很得意的翘着二郎腿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双手挂着靠背,正美滋滋的抖着腿呢。
“哈哈!反正要测试,不如一步到位,反正他们的三棒四棒都不好应付,还给俊平省点力气。”药师的监督轰雷藏无意之间破除了陈心和御幸之间的合作,他现在只是试验一下陈心的跑垒问题。
当然,都保送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说不定一棒掉分呢,还不如等会抢双杀试试看,反正无非是选择不同而已,结果如何就再看了。
不过被关注的陈心本人却还一无所知,这会儿甚至还挺兴奋的,他这还是第一次在球场上看见这么原始的保送方式呢。
他打球那会儿,业余已经是跟着职业走了,按照17年赛季刚执行的新规则,保送打者的话不需要演绎4坏球的过程,打者直接上一垒就行了。
这会儿还是传统棒球的年代,要保送可以,但投手还是要先投出四颗坏球,然后才能够4坏球保送打者上垒。
投手得和捕手拉开距离,一颗颗的投,凑到4坏球,然后打者就上垒了。
御幸无奈的补上一垒空缺,郁闷的看了眼二垒上还笑嘻嘻的陈心!
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呢?!
不过药师那边这是放弃了?无人出局,一二垒有人,四棒进行打击?这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呀。
青道这边也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片冈监督只能先让自家球员好好打球,总之,没有什么是先把分数拿下来最划算的了。
结成点了点头,走上了打击区……
“??”
结果药师这边选择了保送。
这下无论是观众还是球迷,都有些看不懂了。
“无人出局,把垒包塞成了满垒?”大和田秋子整个人都有些懵逼:“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如果是药师本身领先了很多分就算了,但是药师现在本身就处于落后的一方啊,这样弄又有什么意义呢?
富士夫也是赶紧看了眼棒次:“接替增子透换上来的新外野手板井,药师这是要抓双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