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中,一道低沉的声音穿插了进来,让两人都停下了手中挥舞的剑。
“公子!”
东方九鸢背对着秦淮持剑而立,北冥收了剑,安安静静的站在了秦淮的身后。
秦淮见东方九鸢站在哪儿未动,叹了口气,上前拉过她空着的那只手将她给掰了过来。取下她手里的剑,递给北冥,北冥愣愣的接过,这女子怎的如此轻易就让公子拿走了她的配剑。
正惊讶着,就听见他家公子哄小孩儿似的语气,温柔的不得了。
“殿下还在气那日之事吗!”
秦淮取出手帕仔细的擦着有些微微发汗的手心。
“若殿下实在气不过,就只有将秦某砍了以赎其罪了!”
东方九鸢任他擦着,鼻子里哼了哼:
“你都将我的配剑取走交给你的侍卫了,还如何砍得了你!”
秦淮看着她发小脾气的娇俏模样,轻轻一笑:
“殿下若想何须配剑,再说殿下怎么舍得!”
他怎么舍得再让她守着他的尸骨过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秦淮擦完,就要将手帕收入怀里,不料被东方九鸢一把薅了过去,旁若无人的揣在了自己衣袖里,当着后面那已经惊掉了下巴的北冥,一把扯过秦淮的衣襟附在他耳朵旁:
“秦二公子如今是好的很,吃干抹净就玩起了消失,我就应该给你带上脚拷,栓在公主府里,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秦淮顺势揽过东方九鸢的软腰,暧昧的不行。
“殿下如此冤枉秦某,秦某不依,明明是殿下…”
嘴突然就被东方九鸢给唔住了:
“本公主大人有大量,岂是斤斤计较之辈,这次姑且就饶过你!”
话说完,手心就感觉一片湿热,东方九鸢忙收回手一脸怪异的看着秦淮。
她怎么感觉今天的秦淮好像哪里不一样!
秦淮霸道的揽过她的腰肢,边往楼上走,边低头挨着她的耳朵道:
“秦某怎的听那小二说,殿下是到这儿来给家中尊父寻药的呢,殿下还未嫁入我秦府就开始唤秦老头为父了,那殿下是不是该唤秦某一声夫君了!”
东方九鸢伸手就扭了一把这人的腰,秦淮轻笑:
“殿下这是恼羞成怒了!”
“你莫不是被人给掉包了,今天怎的如此孟浪。”
当初那小白兔似的秦淮多惹人怜爱啊,不过现在这般也不错,反正都是一个他!
“殿下不喜欢吗。”
颇有男性低沉磁力的声音吹的东方九鸢心痒痒。
喜欢,喜欢的仅呐!比以前木头一样的秦淮还招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