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出现在他面前冷声道:“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这只是个开始!”
黑衣人颤声道:“这份大礼,我代表我家王爷收下了!”说完他颤抖的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伤口,转身离去。
东都城,武王府。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武王府门前的街道热闹了起来。寻街的士兵迈着统一的步伐,小贩们已经推着小车赶往闹市。阳光慢慢的洒在武王府门前,大周最后一位王,亲题的武王府三个大字闪烁着金光。门口的两头石狮子岿然不动,当阳光照在它们身上的那一刻彷如有了生命。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第一代武王将一山,已经过世二十余年。随着他的离去,武王府并没有走向落寞,反而焕发着勃勃生机。一个又一个英雄豪杰从武王府走出,他们的传说不仅仅留在了曌国。“将家一门皆名将!”这句话伴随着战争狼烟,伴随着各国流民。在这个七国并起的时代里,传遍了九州大地。
武王府内院,一名身穿淡青色长裙的少女拉着一位贵妇人打扮的女子快步朝内院大堂走去。少女名叫将欣,是将来的同胞小妹。那位贵妇人是将来的同胞姐姐,正是如今嫁给了当朝大学士蔡靖的将允。
当两女步入大堂,一位身穿白色儒袍的翩翩公子和一名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少女起身相迎。此二人正是将来二叔家的次子将御和小女儿将睿。
将欣看向将御连忙问道:“三哥,有二哥的消息了?他怎么样?如今在哪?”
将御合上折扇,沉重道:“二妹莫急,密信在爷爷手中,我也在等他。”说完他对将允抱拳行礼,恭声道:“大姐。”将允颔首,眼中尽是焦急之色。
一旁的将睿焦急道:“希望二哥没事,要不然大哥就疯了。他已经集结陷阵军,准备领军前往西境寻二哥。要是找不到,他估计得把七宿城打穿。大伯与我父亲连下了七道命令,也没拦住这头倔牛。”
将欣道:“墨甲军也拔营了,五位副将尽数出动。这五位将军直接跪在我父亲的帅府门前。嘴里反复念着十个字“主将有难我等赴汤蹈火。”我父亲没办法,实则也担心二哥,就装作不知道,放任他们带军出征了。”
将御叹了一口气道:“大哥的陷阵军再加上二哥墨甲军,这二十余万人的军队压进西境,估计七宿城的七位王爷和皇宫里的那位怕是坐不住了。”
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传来:“天还没塌呢,这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子,哪里还像我将家的人。派人告诉将漠,让他带着他的陷阵军滚回北境去,就说是我说的。”
屏风后,将来的母亲任夫人,与将漠的母亲谢夫人拆扶着杜老夫人缓步走了出来。将御等人躬身行礼,异口同声道:“奶奶。”杜老妇人颔首,吩咐道:“都坐下吧。”
待众人落座,杜老夫人道:“我武王府在这乱世立足,你等要记住一句话。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方可成大事。”
话音刚落,将启龙行虎步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他连忙摆手道:“都坐下,一家人不必多礼。”将启与杜老夫人并排而坐看向众人道:“来儿无事,只是连番大战受了些伤,此刻应该在去药王谷的路上。”
众人松了一口气,厅中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任夫人看向将启道:“父亲,您说他在去药王谷的路上,想必来儿伤势不轻。可药王谷有只许死人进,不许活人出的规矩。我这个做母亲的还是放心不下。”
将启笑道:“儿媳啊,我先恭喜你,你可能要做婆婆了!”
任夫人一愣连忙问道:“此话怎讲?”
将启把密信上的内容大致说了一下,只见厅中众人表情极为精彩。待将启说完将欣连忙道:“那位尚姑娘一吸间就击败了五位鬼将?真的假的啊?同样是修习《九尊诀》差距也太大了!可她为什么会《九尊诀》呢?”
一旁的将御目露沉思之色,他抬头看向将启问道:“爷爷,这个尚姑娘可是周朝后裔。”
将启颔首,笑道:“我们将家与尚氏皇族的缘分未尽啊,这尚婉儿应该是前朝皇族唯一血脉了。《九尊诀》毕竟是尚氏一族世代修习的功法,我们将家才练了几代啊。”
任夫人笑道:“来儿这孩子自幼好强,如果他真的青睐这尚姑娘,恐怕以后会更加勤奋修炼的。可这尚姑娘为何会有信心带着来儿进药王谷,还确信能走出来?”
将启摇头,轻叹道:“恐怕是她对自己的实力有充足的信心吧。”
一旁的谢夫人出身魏国,从小生活在草原的她,嫁到武王府已经快二十年的时间了,可这话语中隐藏的意思总让她摸不着头脑。
她轻声问道:“父亲大人,我还是没理解,信上也没说来儿与尚姑娘在一起,听事情的经过也看不出端倪,为何说嫂嫂要当婆婆了?”
杜老夫人轻笑道:“傻丫头,他们这个年纪相遇,很容易暗生情愫的,你想想当年你与我儿云下是如何私定终身的。”谢夫人脸一红不再说话。
将御道:“这门亲事我们必须竭尽全力的促成。”此刻将御的眼中像是有光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