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些苦命人而言,有时候去富贵人家做奴婢,至少能保衣食无忧。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姜卿羽神色闪烁,心绪微转,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应了下来,“好啊,明日便带你过去拜师。”
刚接了后院主事权,正好也趁着明日,将府里有头脸的人物都认认,也好物色几个得力的丫鬟。
“几时了?”姜卿羽抬眼望了望外头的天色,见景庭还没过来,下意识地开口问了一句。
“刚过戌时一刻,王妃可要就寝了?”见她朝外看去,白桃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如今也不早了。
“嗯,睡吧。”姜卿羽点了点头,这个点还不来,看来是还忙于公务。
姜卿羽又交代了一句,“让门房盯紧些,若是姑父那里来信便送来。”
虽不知江南那里究竟如何了,但在古代贩私盐是重罪,这件事也不知道要牵扯多少人。
太子嚣张,二皇子阴狠,四皇子无心政事,谁都不如景庭是帝王之才。
或许这皇权之争,是不得不争。
姜卿羽怀着心事睡下,躺在床上却是几经辗转,却依旧难以入眠。
另一边,西郊别院里,景庭也是一夜未眠,依旧是在独自下棋。
等棋盘渐满,天光也渐渐发白,他再执白子时,踌躇片刻,竟发现无处落子,行棋至此,已是死局。
他的眸子微动,还未来得及收回手,便见苏辞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