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繁楼差人过来,将流云除了名,紧接着王爷又让人送了许多东西过去。”容姑姑打量了她一眼,思忖了片刻,便将自己知道的如数说了。
“府里可请过大夫?”姜卿羽神色微动,下意识追问了一句,却见容姑姑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人身子不好,也不曾听着其他风声。”
不过是两三日没见着流云,也没有其他消息露出来,便直接被知会了一声,她当时也是奇怪的。
虽说主子处死一个奴婢也是常见的,但在这府里倒是少见,更何况这一点风声也没听着,且这曼妃倒像是难过极了。
那么这背后的原因她便不敢触碰了。
毕竟主子都想瞒着的事情,一个奴才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呢?
话音刚落,便见姜卿羽神色微沉,看起来也不像是有话问她的样子,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有劳姑姑。”姜卿羽微微颔首算是示意,起身回房的瞬间,却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难不成,流云真的死了?可她是怎么死的?抑或是,逃了?
可如何要劳动景庭送东西过去?难不成此事,和他有关?
又想到顾曼语和景庭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的心里隐隐地还是多了几分吃味。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明知两人毫不逾矩,可却坦坦荡荡的藏着秘密。
莫名地就让人不爽。
姜卿羽的神色微沉,突然便觉着这屋里的空气有些说不出来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