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露出了笑,点头,“恩恩,对!”
见她唇有些干,我起身,倒了水,用吸管凑到她嘴巴边,开口道,“你喝点,别缺水了,其他人去那了?”
我来了一会,竟是一个人都没看到,尤其是沈钰,心里不由生了怨念。
她浅浅吸了口气,干燥的唇微微有了润色,淡淡开口道,“保姆刚才出去吃东西了,我一个人呆着也安静,没事。”
没有开口问沈钰的行踪,如今看来,问了也是徒增伤心。
顿了顿,我道,“孩子的名字起了吗?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名字等着沈叔取,还没有定。”她说话间,有护士进来,说是要排恶露。
我起身,挪到了一边,两个护士扶着她弯曲起双腿,随后按在她依旧还微微有些鼓的肚子上挤压。
因为吃痛,她死死咬住唇,一声不吭,但眼角却是已经有眼泪滴落下来了。
短短两分钟,两个护士离开,她才渐渐平复,我压着情绪,替她将被子盖好,拉着她有些冰凉的手,不知道说什么。
她看着我,扯出浅浅的笑,“其实没有那么疼的,只是我们把它想象得恐怖了。”
这话,明显是安慰,我低眸,有些心疼了。
顿了顿才道,“这疼,我受过。”只是当时我的所有情绪都在那个离开的孩子身上,所以这些点点滴滴也就不觉得有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