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的马来的时候是好好的,在你们馆舍里出事,你们馆舍就要负责,要不赔我一匹上等好马,我砸了你这馆舍你信不信……”
“客官,你这是不讲理了,你们若敢动手,你看看你们能不能走得了!”
“我在这里住宿是花钱的,我的马吃你们的草料也是花钱的,我的马在你们的马厩里倒下了,不是你们负责谁负责?”
“但我们的草料没问题啊,要是有问题,其他马也要出事!”
这马在馆舍里倒下了,来的客人有客人的道理,馆舍有馆舍的道理,双方互不相让,说着说着,气氛越来越激烈,在夏平安来到马厩面前的时候,馆舍的伙计和那几个客人大眼瞪小眼,差点就要打起来。
“舍长来了……”正在和那几个客人争吵的几个伙计看到夏平安过来,才收敛了一些,但也是一脸气愤。
那几个客人看到夏平安到来,也一下子就围了过来,“你是舍长,我的马在你们店里倒下了,你说怎么办?”
夏平安一来,先让馆舍的伙计退下,然后才对那几个客人说道,“诸位客官不要着急,几位客官在我们这里住宿,如果是我们馆舍的问题,我们馆舍一定负责到底给诸位赔一匹马,我先看看客官的马是怎么回事……”
看到夏平安态度平和讲理,那几个客人也没有那么暴躁了。
夏平安检查了一下马厩槽里的草料,那草料都是干草加豆糠,每个马槽里的都一样,马槽里的水也没问题。
“阿牛,刚才这匹马是怎么回事?”
阿牛一脸委屈,“我也不知道啊,我原本在这里照看马厩,这匹马突然就狂躁起来,在马厩里转圈,然后乱踢乱撞,然后这马就倒下了,我刚刚还在马厩里仔细找了一圈,这马厩里也没有蜈蚣毒蛇,这马也不是被咬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再看看那匹马倒地后四肢僵硬瘫痪口吐白沫的模样,夏平安已经确定,这马应该是生病了。
只是,就算知道这马是生病了,但夏平安也不是全知全能,对治疗马病,他可是一窍不通,束手无策,这年代,要找一个可以给马治病的人,可比找一个给人治病的大夫难多了。
就在夏平安都无法的时候,长桑君已经悄然来到了马厩旁边,长桑君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马,突然开口,“舍长能让我看看这匹马么?”
“啊,是长桑老丈来了……“夏平安一看长桑君出现,心中一动,立刻就把长桑君请到了马厩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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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桑来到马厩里,也不嫌弃这马厩里气味难闻,他耐心的在那匹倒地的枣红色大马旁边蹲下,翻看了一下那匹马的眼睛,又摸了摸马脖子上的汗水,然后就对夏平安说道,“这马是生病了,应该是得了脑黄之症!”
周围的人一脸懵逼,面面相觑,什么脑黄,大家都不知道。
“你们可别来这里蒙我,在我面前耍花样,什么脑黄不脑黄的,我这马在你们的马厩里倒下,就要你们赔!”那个客人立刻叫了起来。
“老丈你能治马么?”夏平安问道。
“我可以试试,不过只有三分把握!”长桑君说道。
夏平安直接对那个客人说道,“这位客人,我们先让这位老丈给你治马,要是治不好,我们馆舍就负责重新赔你一匹,你看如何?”
“好!”那个客人点头同意了。
“老丈,你可放手施为,若是治不好也没关系,馆舍兜着!”夏平安对长桑君说道,“不知老丈需要什么东西?”
长桑君笑了笑说道。“行,那我就试试吧,到厨房帮我拿一把剔骨刀和一个点燃的灯台出来,再给我刮一点锅底灰来……”
夏平安一示意,马上就有人到厨房里拿来了一个点燃的灯台和一把剔骨尖刀来。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长桑君接过那剔骨尖刀,然后在灯台上把剔骨尖到的刀尖刀身反复烧了两遍,一只手在马脖子下面靠近胸口的地方摸了摸,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就用那剔骨尖刀插入到吗脖子下面的一个地方,刀尖入肉一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