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怒,他连忙越过人群,指着岳老三道:“岳老三,你的武功不行,不配做我的师傅,你回你的南海万鳄岛再练二十年,才有资格和我他们论武学。”
南海鳄神顿时大怒,要是旁边那位这么说也就算了,可你这五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好大的口气:
“凭你这小子,也配说我武功不行!?”
接下来,段誉就是一顿稀里哗啦的骚操作,忽悠得这南海鳄神找不着北,然后靠着头上老天爷和身后老爹的帮助,硬是把这脑壳有坑的岳老三忽悠成了自己的徒弟。
凌峰没出手,他现在的精神力不弱,多多少少能感知到段誉的情绪变化,再加上他老爹老妈在这里,哪里用得着凌峰出手。
段誉对着凌峰微微一笑,颇有些得意,也难怪,自从遇见凌峰以来,他就不再是最靓的那个仔,相貌没凌峰俊俏,武功没凌峰高,阅历没凌峰多,就连说话都没凌峰好听。
虽然他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但心中多少有些意见。
凌峰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再回大殿内入座,一阵轻描淡写的商业胡吹后,段誉便将凌峰引为知己,看他这模样,要是凌峰再用点力,估计就是义结金兰了。
刀白凤看着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心中也来了兴致,便斟了一杯酒,随着木婉清道:“木姑娘,咱们也来一杯。”
说着对着木婉清举起酒杯,坐在她们中间的段誉连忙停了下来,帮木婉清斟了一杯酒,示意她敬酒。
木婉清见情郎如此,也对着刀白凤举起酒杯:“伯母,之前有所误会,多有的罪,婉清给您赔礼了。”
突然,她却看到刀白凤手腕处的一块胎记,惊讶道:“你……你可是刀白凤?摆夷女子?”
刀白凤笑道:“誉儿对你真好,这都和你说了?”
木婉清脸上一肃,对着刀白凤一抱拳,脸色一肃:“师恩情重,师命难违!得罪了!”
然后右手一扬,两枚毒箭朝着刀白凤的胸口射去,筵席之间,所有人都没想到木婉清会突然发难,嗯,当然,某个划水看戏的斗罗阿祖除外。
坐在二人中间的段誉看到木婉清挥动衣袖时便知大事不妙,连忙后退张开双臂拦在自己母亲身前。
只听“噗噗”两声,段誉胸口上插入了两枚毒箭,段正淳这才反应过来,猛地一记一阳指点在木婉清身上,让她顿时动弹不得,然后跃到段誉身边,手上连点,止住了他的血液外流。
“快!拿出解药来!”
段正淳怒目圆睁,爱子受伤,他差点就掌毙了这姑娘,但残存的理智让他留了点手。
“镇南王莫急,段兄有百毒不侵之能,这箭上毒药伤不到他。”
凌峰当头一喝,让暴怒中的段正淳顿时头脑一清,才想起来段誉说过这点。
既然爱子性命无忧,段正淳的目光再次放到木婉清身上:“你是何人,竟要伤我妻子!”
“哼!”刀白凤冷哼一声,听到段誉无恙她也放下心来,顿时想到第一次和木婉清见面时她的射箭姿势,当时她便怀疑这少女和段正淳的老情人秦红棉有所关联,不过,木婉清一问三不知便不再疑惑。
现在看来,她当时的猜测一点也没错。
“还不是你这老东西造的孽。”
说完,取出伤药帮段誉上药。
段正淳听自家老婆这么一说,心中瞬间茅塞顿开,一切缘由都已明了,顿时既欣喜,又愧疚,看着木婉清的目光开始复杂起来。
“咳咳,”凌峰咳了两声,看着神色复杂的段正淳道:“镇南王,既然都是你的家事,那在下就先行回房了,若有需要,尽管招呼在下。”
段正淳现在心乱如麻,头也不抬道:“公子且先去休息,有需要尽管使唤府中下人。”
凌峰点点头,朝镇南王府给他安排的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