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尧?”她有些不解,又有些羞赧。
坐在他的腿上,窝在他的怀里,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不是傻儿子,而是未婚夫!
虽然他没有羞人的冲动,但他的身子有些发烫,令她有些担心:“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这段时间她隔离养病了多久,他就睡在廊道的小榻上多久,虽说他体格健壮没有染病,但谁知道是不是病毒的潜伏期比较长呢?
皇甫令尧就这么搂着她不动,道:“没有!”
“可是你好热。”柳拭眉在他怀里动了动,道:“令尧,给我手腕,我给你看看脉象。”
皇甫令尧愣了愣,思索片刻,又把怀中的小身板给转了个方向,变成了她背对着自己,他笑嘻嘻地伸手到她面前,道:“喏,你看吧!”
乖还是很乖,但柳拭眉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脸?
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想回头看他,又被他按住了头,道:“媳妇儿,你快点看,不然一会儿我要反悔了哦!”
柳拭眉:“……”
她无奈一叹,给他诊脉,一边切脉一边道:“你心跳有点快,脉搏倒是没有。不过……”
忽然,她的身子一僵,松开了他的手腕猛地回过头来,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道:“令尧,你的病,我好像有点头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