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速度极快,动作极溜,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成功地把战事给结束了!
回了寝房,柳拭眉才反应过来。
但她仍旧气得要死:“令尧,你师父怎么是这样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啊?有其父必有其女,怪不得教出来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儿!”
“唉!”皇甫令尧叹息,道:“媳妇儿你先消消气,我给你说说。”
他把柳拭眉按着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茶,哄着她喝下去。
果然,喝了一点半凉的茶,柳拭眉的火气没有这么旺盛了。
“我这个师父你看他也年纪大了,对吧?”
皇甫令尧又给她顺了顺背,见她逐渐平息了怒火,这才娓娓道来:“他的女儿是五十岁上才生的,只有这么一个独女,就尽管娇惯着。一旦粟弥音给他说什么,别说是我说不通他的顽固脑袋,整个师门都说不通!任何事他都认为自己的女儿才是对的,活生生的女儿奴!”
“这女儿宠坏了,根本不辨是非,凡事只凭她高不高兴。最喜欢恶作剧捉弄人,做法还十分残忍。”
见他也深受其害的样子,柳拭眉蹙眉问:“那粟弥音杀人放火了呢?”
皇甫令尧更伤脑筋了:“粟弥音杀人放火,事后就哭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师父他会上门赔礼道歉,另外提出赔偿。但还是……他赔礼道歉是给对方面子,却坚决不承认,他家女儿会做出这种事。”
柳拭眉听得匪夷所思!
见过溺爱孩子的,没见过这样宠的!
“他是在助纣为虐,是在包庇杀人犯!”柳拭眉要气死了!
皇甫令尧万分无奈:“但那也没办法,在雁行山师父相当于土皇帝,大家都是仰仗着师父存活的,师门中人不会如何,当地百姓也不会如何。而粟弥音也聪明,不会捉弄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的都是不会闹出弥天大祸的对象。”
这种状态,柳拭眉是真没办法!
但,她狐疑地朝皇甫令尧看去,问:“你怎么记得这么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