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尽染回到周府、西厢房。
岑媛和孟以熹穿着休闲衣,也在喝下午茶。
就是下午的时候休息一下,喝杯茶,来个月饼切三块,或者绿豆糕、杏仁糕之类。
岑媛头发长了一些,没去剪,别两个发卡,等再长一点好剪个发型。
孟以熹剪了个乖巧的少年头,浓眉大眼的,过个年十七岁了。
岑媛问褚尽染:“亨利回来了?”
褚尽染无语,好像谁都知道她和亨利?
岑媛姨母笑。
有个人真心待她不好吗?
男未婚、亨利暂时又没女朋友。
女不算嫁,骗婚它是婚吗?骗都是一样的,大家没把骗子拖出来打断腿都算好的。
最糟糕的是,骗婚曝光,他为什么不及时离婚,要这么拖着女孩子?
反正姨母支持,看到优秀的男孩要看住了。
实在不行就在国外结婚。虽然这样不合适,大家不是气不过吗?
要不然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有好多人追,可以选一个喜欢的,享受青春和爱情。
而不是因为那两个的纠缠不清,而一再的被扯出来,恶心的够够的。
岑媛说:“国内不少人支持你找男朋友,谁怕谁?”
褚尽染脱了大衣,坐下来,说:“瞎扯。真找男朋友,骂女方比男方难听多了。”
孟以熹皱眉。
岑媛安抚:“你这情况特殊。不是一般的出丶轨,你俩就没在一个轨道。男方从没真心待过你,那压根就是一张废纸。尊重法律才给他三分脸。”
褚尽染不想提这个。
岑媛替她操心,错过亨利要找个这么好的可真不太容易:“你不如先谈着。”
褚尽染笑着,坐的很端庄。
孟以熹说:“国内有人说你故意占了恒泽豪的坑,让章佳馨没法嫁给她。”
褚尽染点头:“这是事实。”
岑媛乐:“原配把这坑占着有什么不对?估计是别人想嫁恒泽豪,乐意给章佳馨养孩子。还觉得自己能笼络了恒泽豪。但除非恒泽豪真没脑子,要不然被章佳馨骗一回,还能被人骗二回?”
孟以熹说:“最可恶的是恒泽豪似乎想挽回这段婚姻。”
褚尽染极嫌弃:“我有洁癖。”
岑媛同嫌弃:“骗婚在先,还想强人所难。上演什么深情男人?”
岑媛是真够恶心的:“头一回深情,为了章佳馨冷暴丶力合法妻子;谁还给他第二次深情的机会,地球围着他一个人转呢?”
岑媛带着劝褚尽染:“他快三十了,执掌君悦集团多年,能被章佳馨骗;那就算挽回了婚姻,下次保证不会被骗?下次你又怎么办?人短短一生,经得起几多折腾?”
褚尽染接话:“换个人折腾至少有点新意。”
岑媛点头:“是这样没错。换个人谈恋爱,哪怕谈三五个,干嘛在他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孟以熹看到的都是闹心事:“恒泽豪似乎要撕掉那份婚前协议。”
褚尽染说:“所以勾的不少女人蠢蠢欲动?”
孟以熹对那些女人无话可说。
像任莉淑、何媞等乐于给人当小三小四的,有钱就行。
不过他们怎么和染姐比?孟以熹看染姐越来越高贵。
褚尽染说个好消息:“费国王储打算一月给我三十万陶币。”
岑媛半块栗子糕差点吃掉了:“你没弄错、没弄反了?”
褚尽染坐的非常高、口气非常贵:“错不了,所以我现在是年薪大概三四千万,别的加下来至少五千万,一些隐形的不算,我还稀罕谁深情?我和学习深情不好吗?”
岑媛忙拦住:“男朋友还是要谈的。”
姨母以过来人苦口婆心的劝:“你看我婚姻很不幸,但有这儿子,我就不亏。人经历过,都是财富。你别觉得拉拉小手,这恋爱也美着呢。”
岑媛又说亨利:“刮风下雨的接送,就算友情之上恋爱未满,也是值得珍惜的一段感情。再说,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问岑熹,会在意吗?”
孟以熹突然愣住。
褚尽染无语:“现在的爹妈都喜欢坑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