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时觉得那庄子里人那么少——
谷转头付拾一心又火热起来她忍不住搓手手星星眼的问:“那有没有密道?他们若想离开从何处离开?”
如果没有密道的话人就都被困在那宅子里了不是吗?!
“有。”榴娘仅仅说了一句话就粉碎了付拾一心里的火热。
昏暗中付拾一仿佛听见了“咔哒”一声碎裂的声音。
清清脆脆明明白白。
她难掩失望:“这样啊。”
“不过密道不够宽。”榴娘又补上一句。
付拾一那颗碎裂的心霎时间就被强力胶给迅速粘好了而且比之前更强大:“那这么说现在他们应该是还在里头了?”
“对。而且他们很可能现在才刚发现不对劲。”榴娘轻声道:“这几日他们在底下狂欢。几乎都是昼夜颠倒。白日昏睡夜里才会醒来。”
付拾一眼神火热:“我这就去抓你的情郎来给你作伴!你等着我!”
榴娘面上愕然了片刻忽然笑了:“你说得对他不是说喜爱我?要给我一个家?那既如此死在一处也应当。”
“至少黄泉路上也有个人做伴。”榴娘笑容一点点更加灿烂了她说服了自己。
付拾一点头:“对嘛看开点。既然狗男人不想遵守诺言不妨咱们自己做主。你还知道什么一并说出来吧。只要你说得够多我考虑到时候跟刽子手说一声让你们两同时上路或者你看着他先死也成。”
这个许诺登时让榴娘的表情更加奇怪。
但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榴娘分明是心动了。
“我知道其中几个客人的身份。”榴娘微笑伸手拢了拢鬓发有那么一点儿的风情万种:“有一个很有意思。他是个内侍。”
一提起内侍付拾一下意识的想起了高力士。
然后赶紧把他冒出来的脸重新压下去:高将军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但付拾一还是忍不住的猜测:“是不是陛下身边某一个?”
李三郎身边可不只是一个内侍位高权重。
榴娘颔首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有意思的是那位手段可多有一次要了两个美人竟是玩出了花。其中一个差点被玩废了。他在那里头可是大名鼎鼎。不过在那里头寻乐的人在大厅里时都是戴着面具的谁也认不出谁来。不然这个事情只怕更有意思。”
付拾一已经脑补了千千万万的黄色出来。
然后不得不努力清除半天才重新正经起来:“这些城里人可真会玩。”
就是除了玩半点好事都不干。
不过付拾一也生出一股浓浓的疑惑:“不过你知道这么多那个林期怎么舍得将你当替罪羊障眼法的呢?”
通常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好好的保护起来?再不济也是应该率先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