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本来也不是用作这个用途的啊!
谷“连贵族都不舍得如此更何况乡野村夫?”李长博说这话的时候还扫了一眼陈大柱。
陈大柱立刻烦躁起来:“凭什么说那是我弄的!”
李长博问陈大牛:“你们兄弟二人田地离得近吗?”
陈大牛点点头:“挨着的那几个田都离得不远。我那三个是最远的当时分家时候阿爷拿了最中间一个我们兄弟两个一人一边。”
李长博微微一笑:“也就是说并不挨着。”
他再问陈大牛:“那你何时回家的?回家后可有再出去?”
陈大牛回想了一下摇头:“我早晨起来就先下地回家后吃的饭吃了饭就去喂猪喂牛蔓娘肚子大了我舍不得她做活所以家里的事儿就多。”
李长博笑了一下意味不明的看一眼陈大柱这才缓缓道:“所以一家人陈老汉一大早还没回你出门回来后没再走陈婆子一直在家。魏宝兰沈蔓也一直在家。只有陈大柱吃过饭出去的。”
“而也只有他单独留在厨房过。还做出那样反常的举动——”
李长博的目光落在陈大柱身上:“倒不是我要为难你只是到了这会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
总不可能是外人做了这个事情。
陈大柱梗着脖子喊道:“那纸也不能证明是我留在那儿的!”
李长博没有再多说只看向小鼠。
陈大柱也下意识的去看小鼠。
其实付拾一看得出来陈大柱是很紧张的。
他的微表情出卖了他。还有额上的汗珠也说明了这会儿他的情况。
付拾一轻叹一声:“陈大柱魏宝兰知道这个事情吗?”
陈大柱恼羞成怒:“你少在那儿冤枉我杀人!宝兰不是我害死的!”
他这话让李长博低沉的笑了一声。
而后李长博反问陈大柱一句:“她并未说是什么事。你却问都不问这个事情是什么事。”
反而急着辩解。甚至默认是下药的事情。
陈大柱一下子愣住。
汗水一下子冒出来混合着之前的甚至往下滴落。
李长博缓缓道:“此时若你自己承认我也算你自首而且你原本也没有杀人的意思只是想让孕妇流产也罪不至死。按照唐律最多也就是流放三年。三年后你就可以回家来跟孩子团聚。”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语气也陡然冷凝下去:“若你不承认顽抗到底待小鼠情况明辨待到我叫人问过卖给你药的大夫——便没有从轻发落一说了。到时候至少要五年。”
这药不是毒药没有害人性命的功效。
魏宝兰会死也不全是这药的功效主要还是因为胎位不正。
而且魏宝兰这个算是意外误杀。又是他自己妻子只要岳父和其他家里人肯谅解三年其实都要不了。
所以陈大柱没有必要死扛。
付拾一笑眯眯的提醒李长博:“李县令您忘了若嫌疑人不肯招供还可以打。二十板子下去他不承认再另说。”
说着这话付拾一的目光意有所指的落在了陈大柱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