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矢口否认:“昨天晚上有什么事情?什么事情也没有!你们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瞎话?那是没有的事情!”
李长博不由得指出来:“我们什么也没听说你这般说反倒是说明昨天晚上真有问题了。”
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父还是不承认:“没有没有。是我瞎说的。”
看着林父这样桃娘只能再度开口:“阿爷那个事儿梅娘都说了。李成他们都知道了。他们过来就是想要个公道。”
桃娘显然对这件事情也有点憋屈:“我也觉得不能再当成没事儿一样了。必须得做点什么!”
她甚至有点怨气:“反正这一次谁也甭想再护着那傻子。”
有些事情只要一想起来她心里头就难受就心疼。
心疼过了就是愤怒:为什么大家就偏要护着那傻子?如果当年狠一点也就不会有昨天的事情了!
李长博自我介绍:“我是长安县县令如今回来过年。我与李成也是一起上族学的。这件事情我们也不想闹大寻个僻静地方仔细说说吧。”
林父这下不言语了沉默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让人去叫里正和林母过来再将那傻子也带过来。
他将一群人带到了自己兄弟家里。
就是两隔壁只是人都在他家那边耍钱热闹女人们也凑在一起洗碗说话这边就没人。
一墙之隔那边的热闹也透到这边来可却更衬托得这边这一群人沉默寡言。
谁也没有先开口。
或者说谁也不知道怎么起这个头。
最后还是李长博问:“昨天是怎么一回事?”
林父看一眼林梅犹豫好几次也没能开这个口最后干脆只说一句:“就那么一回事儿。那畜生其实也没得逞一个傻子除了会撕衣裳啥也不会。”
他这话其实是说给李成听的。
估计是怕李成心里有疙瘩。
李长博颔首:“这件事情我们都知晓。只是这么多人他怎么跑进去的?”
说起这个事情林父也是一愣随后就忍不住骂了句:“还真不晓得那个龟儿子怎么跑进去的。也不晓得他怎么胆子那么大。”
说到这里林父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他听见林梅哭喊声冲进去的时候那傻子正掐着林梅的脖子趴在林梅身上光着屁股不停的动来动去。
林梅的衣裳裤子都被扯得差不多了。
那一亩即便是现在想起来林父也是不由得一股血冲上来眼睛都变得赤红恨不得把傻子给弄死算了!
唯一庆幸的是傻子毕竟是傻子动作看着再那啥他也没真把林梅怎么样了。
林梅虽然狼狈衣裳也被扯开了但还真没到最可怕那一步就是吓得够呛受了刺激。
可也正因为这样他也不能将傻子怎么样当时将人打了一顿绑起来丢在柴房里不让他再出来就是极限了。
再狠一点村里其他人就劝毕竟那是个傻子跟傻子较什么劲?又没真吃亏闹大了反而对林梅不好。
所以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先将事情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