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猝付拾一悄悄提醒李长博:“回头记得给马牡丹加鸡腿。”
李长博很上道:“加两个。”
付拾一:可以可以很可以。
这么说话的功夫门就已经被不良人彻底弄开了。
这么大动静显然也惊动了屋里的人李长博和付拾一刚领着人进去里头就有人匆匆出来看情况了。
只见那人个子不高长得斯文秀气连衣裳都没穿整齐头发更是滴答着水。
他脸上全是惊怒。
不过这个惊怒在看见了李长博和付拾一的官服之后就变成了错愕。
他猛的刹住脚然后转头就往屋里狂奔——
付拾一都没看见过这种操作:难道躲进屋里他们就没看见他了?还是说屋里有密道所以就可以躲起来?
她压低声音问李长博:“不会有密道吧?”
李长博摇头:“不会就算有也挖不通。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付拾一就更不明白了:“那他这是——”
李长博也不是很明白:“许是掩耳盗铃吧。”
付拾一深以为然点点头:应该是。
他们仍旧往屋里去了。
进去之后还没来得及看看只见刚才狂奔而去的人又回来了。
虽然头发还在滴答水但已经用绳子扎起来。
衣裳也穿得整整齐齐。
就是那湿淋淋头发在背上多少有点让他瑟瑟发抖的意思。
他上前来十分客气恭敬:“不知道李县令来安良这里所为何事?”
付拾一趁机打量了一下安良发现他发如黑墨两条眉毛尤其长得好修长柔和一点杂毛都没有而且很浓黑属于那种必须天天画眉星人嫉妒死的天然浓密。
加上唇红齿白脸也小巧还挺白安良看上去有一种雌雄莫变的中性美。
这种中性美并不娘单纯的就是好看。
这一刻付拾一有点明白为什么绢娘那么疯狂了:这种长相是挺好看的。要是搁在现代都能作为一个明星去出道!
谁不喜欢这样彬彬有礼又长得好看的美人呢?
但一想到这个人是个小偷这种美好的形象瞬间被拉低了很多。
李长博此时已是沉声回道:“你昨日夜里去干什么了?”
只这么一句话瞬间就让安良变了变脸色。
他最终还是恢复正常笑了一笑:“昨天夜里我自然是在家中睡觉。”
“可有人证?”李长博却是半点都没有相信的意思。
安良一脸的为难:“我家中只有我一人这……没人能给我作证。”
李长博扬眉:“那就不好办了。”
“安郎君你脖子上还有血。不会是受伤了吧?”付拾一忽然迷惑的问了这么一句。
她还指了指安良的脖子好似叫李长博去看。
安良一把捂住了脖子然后飞快道:“之前有些痒痒可能是挠破了。”
这个理由也算过得去。
但是付拾一听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愉快的想:奥斯卡果然是欠我一个小金人的!还有兵不厌诈这一招真的是好用啊!
李长博嘴角也带出一点淡淡的笑意:“安郎君你认识绢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