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凑上来,看一眼屋子,跟付拾一说了句:“这个还真是这样只的。那时候我们来看,也是这样的。”
付拾一诧异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只问自己能不能进去看。
吴良新也没反对,只说让付拾一随便。
付拾一进去后,第一时间先把窗户打开通风,让阳光照射进来。
打开窗户,通了会风,她这才敢往深处走。
屋里的杂乱,除了一些家具之外,主要是也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杂物。
不过也能看出来,基本都是女人用的。
衣裳也扔得到处都是,看上乱糟糟的。
屋里是厚厚的灰,付拾一都不敢太用力走动,生怕到时候惊得尘土飞扬。
床榻上的被子也还在,都没叠,上面还有几团泛黄的污渍。
也不知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最后跟随浓烈的臭气,付拾一在墙角找到了一只死耗子。
还找到了几颗拌了耗子药
的谷子。
估计是耗子吃了耗子药死在这里的。
付拾一看着耗子药半天,然后就出去了。
出去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吴良新:“你说你从她失踪后就没进去过了?”
吴良新摇头:“最开始还是在里头睡的。发现人找不到了,才搬出来的。”
“耗子药是你放的?”付拾一指了指角落:“有个耗子死了,都烂了。”
吴良新“哦”了一声:“她走前两天晚上,跟我吵仗,说耗子吵得很,我就放了药。这么久没看,也不晓得死了耗子。一会儿我去弄出去。”
“平时你们经常吵架吗?”付拾一好奇的问一句。
吴良新沉默了。良久说了句:“好可以。也不是吵很凶。”
付拾一同情看吴良新一眼:一般说这个话,就是经常吵架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如果吴良新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两个人,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你屋里呢?我能去看吗?”付拾一礼貌的询问了一句。
吴良新默然点头。
他如今住在右边的屋子里。
一推门进去,就让人耳目一新——屋里收拾得很干净,也很整齐。虽然很简陋,但是真的和刚才那屋子,是天壤之别。
屋里因为太过简陋,所以东西基本上也一目了然。没什么可看的。
最后付拾一又去厨房看了看。
厨房同样也收拾得干净整齐。
而且看得出来,过得很节俭。买的菜不多,基本没有荤腥。菜刀已经卷刃了,也没舍得扔,放在角落里。
也许看出来付拾一看了一眼那菜刀,吴良新主动解释一句:“之前做腊肉砍骨头,崩了,想到以后要砍猪草,就留下了。磨一磨还可以用。”
付拾一笑笑:“是吗?”
随后她冲着李长博和孙县令摇摇头:“走吧,咱们先回去吧。我看不出什么来。”
付拾一说完这话,随口问了句:“对了,你院子里这棵树,是不是施肥太多了?怎么都这样了?”
吴良新一愣:“啊?哦,对,之前施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