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心理的微妙。
不过很快,孔大头就又低声开了口:“如果当时我杀了你,今天就不会被抓住。我不该听你的,再做这种事情。”
侯老六却压根不买账,丝毫不犹豫的就怼回去:“快拉倒吧,我又没拿绳子绑你!再说了,你自己缺钱,难道不动心?”
这下孔大头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时候,付拾一想起新娘子说的那话,当即问了句:“你们上一次偷的那对,谁想对新娘子动手动脚?”
侯老六一下不吱声了,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付拾一。
这还用问吗?
付拾一打量一下侯老六,问他:“你怎么就忽然有了这个心思?”
侯老六尴尬一笑,本来不想回答,可又觉得付拾一在衙门里估计是能说上话的,于是又谄媚的答了:“我们之后不是还出了一个事吗?那事儿不是我们做的,可还是扣我们身上了。我想着,反正人家都能做,我为啥不能做呢?”
他有点儿委屈:“再说了,
我现在都还没有沾过女人哩。”
付拾一翻了个白眼:你这个样子,哪个女人敢跟你?
不过,既然是侯老六想下手,那劝说的人,就是孔大头了。
这个事情算是明了,付拾一也就没多说话。
接下来,李长博又问他们钱财放在何处。好派人去拿。
侯老六尴尬一笑,不吭声了。
孔大头也是低垂头,不言不语。
显然,两人都不打算再将钱拿出来还给苦主。
侯老六的,没意外的话,估计是输光了。
至于孔大头的要么是抓药看病了,要么就想留给自己阿娘养老。
李长博问了几次,孔大头这才吐口,说是花光了。
最后,李长博只能让人去孔大头家里翻找。
孔大头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也不知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还是开始自暴自弃。
不过,他这个事情,的确瞒不住。他老娘,肯定迟早会知晓。
直到这个时候,这个案子,也就算暂且告一段落。
折腾这么一宿,天也渐渐亮了。
大家人困马乏的,收拾收拾,就回长安城去。
上了马车后,付拾一疲惫的往软枕上一靠,人瘫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果然猜得没错,这是个案中案。”
李长博虽然也疲惫,但是好歹还保持着仪态,只是抬手揉着太阳穴:“估计不好查。”
付拾一叹一口气:“肯定不好查了。慢慢来吧。不过,这个孔大头,也真是个可惜了。如果不是心态有问题,走错了路,还真是个人才。他能在这边种出苗疆的药材,不简单。不知费了多少心血。”
如果抓去科研基干活,估计是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