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走出来时候,心情十分愉悦:劝退情敌这种事情,做起来还是蛮快乐的呀~
嘉诚县主心理防线被击溃,付拾一就算是功成身退,她也不想知晓太多机密,所以明智的退了出来,将主场还给了高力士。
李长博还在外头等着,眼观鼻,鼻观心,像一尊精美雕塑。
付拾一斜睨他,故意阴阳他:“李县令真的是美貌无双啊——要不怎么这么多感情债?”
李长博难得心虚,但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她们与我何干?我都不熟!既是交集都没有,又怎算感情债?”
付拾一没了脾气:这话没毛病,三观很正。
她只能幽幽道:“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罪孽啊。”
李长博立刻跟上:“那付小娘子一定也是罪孽深重。”
付拾一震惊看他:说这话,你良心不痛的吗?虽然你在夸我,可我家是有镜子的!
然而李长博好似良心半点也不痛,毕竟他脸上一点表情变化也没有。
于是付拾一不得不赞他:“几日不见,李县令的脸皮又变厚了。”
“哪里哪里。”李长博微笑谦逊:“只不过是说几句实话。在我心中,我未婚妻自然是天下第一美。”
付拾一最终还是折服在了如此糖衣炮弹之下。
回去路上,付拾一将范老头跟自己说的话也告诉了李长博:“我想,他说得对。写信给我的,未必是他。”
李长博则是没有半点意外:“大家族惯用的手段罢了。范老头将死,范家将他抛出来做个棋子罢了。不过,范家能这样对他,说明严宇的事情,让他地位下降不少。”
顿了顿,他笃定道:“不过,范老头肯定也是自己愿意的。”
付拾一打了个寒噤:“一个老疯子,教出来一个小疯子。”
随后她又问起被截断手指头那个人:“人找到了吗?我想,或许那几块皮,也是从他身上获取的。”
李长博摇摇头。
付拾一的心情有点阴翳。
“要不了几日,就是河源郡主大婚,那一日正好又是腊八,我怕到时候,恐有骚乱。”李长博轻声言道:“到时候,你紧紧跟着我阿娘,千万别走散了。”
付拾一下意识的反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李长博摇头:“没有。我猜的。腊八那日,大家都要过腊八,宫中也要祭祖,又加上河源郡主大婚,宫里也会跟着一起忙碌,若要有什么居心叵测的目的,那一日就是最好的选择。”
付拾一手指紧了紧,有些不安,又有些烦躁:“这些人吃饱了撑的?太平日子不过,到底想干什么?”
李长博笑着捏了一下付拾一的脸颊:“人都是贪心的。尤其是那些人。腊八是你生辰,那日晚上我再给你过生辰可好?”
付拾一也不大在意这些:“一个小生辰而已,年年都有,不过也没什么。”
顿了顿,她还是转了个口风:“当然,饭可以不吃,礼还是收的!”
李长博登时哭笑不得。
付拾一耸肩:不给老婆送礼的男人,不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