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稍等)
“哐!”
教堂最中心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了,神父停下唱诗,紧随其后的众人也将目光转移,看向推门而入的人。
当头走来的是一个带着纹身的黑衣男人,脖子上的刺青如烈火流淌,靛青色的猛虎耀武扬威,淋漓的杀机在绚烂的色彩中倾斜而出。
他的身后有两个同样黑衣黑裤黑皮鞋的跟班,一身腱子肉像是要把西装撑裂开。
九条朝雨没说话,慢条斯理地挥了挥手,示意神父接着办事。
这个人她自然认识,石川拓馬,本家安排在新宿区的马仔,掌控着青田组...
这个组织在过去并不属于九条家,但是九条清隆行为处事较为霸道,要么死要么降,无奈之下并入本家。
“我要见家主。”石川拓馬走到离九条朝雨三米远的位置。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九条朝雨坐下来双手合拢,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
“你?”石川拓馬把目光投向九条泽平,后者则是老神在在,一言不发。“什么时候连毛都没长齐的孩子都能当话事人了?”
石川拓馬直视九条泽平说:“九条清隆没立下遗嘱?”
甚至于敬语都懒得用了,赤裸裸展现自己的想法。
九条泽平闭上眼淡淡的说:“是。”
“那么,九条家,是看您的意思?”石川拓馬的声音带着点恐吓,手下的几个人齐齐踏出一步,震慑住周围的人。
“威胁人还带弹舌,你是刚混社会的?”九条朝雨将丝巾收好,笑起来:“别跟老爷子过不去了,现在九条家我说了算。”
“九条清隆留的后手都被人拦住了,一个吉祥物也敢称家主?”石川拓馬冷声道,“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一声令下,就会有一群忠犬来护驾吧。”
“喂,老爷子。”九条朝雨没有理他,而是扭头直视九条泽平,“当年老爹上位的时候,也是这样?”
九条泽平把CD放进碟机中,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边聆听悠扬的乐曲一边说:“没,这只是小场面。”
“哦?那大的呢?”九条朝雨饶有兴致的说。
“人老了,没什么记性。”九条泽平站起身往外走:“回家睡个午觉,你留着守夜。”
石川拓馬额头青筋绽起,这两人对话间充满轻蔑,分明是对他的不屑,身后四个黑衣男小弟纷纷上前一步要发作但却被石川拓馬伸手拦住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九条朝雨:
“我这个人不喜欢废话,只要你...”
话还没说完,九条朝雨打断了他的话:“本小姐是吓大的?我混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那就是没得谈了?”石川拓馬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向背后的小弟挥了挥手,“送她上路。”
一片寂静,就连神父也停止了唱经。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应该会有人惊慌,大声叫嚷,但事实上并没有。没有惊惧,也没有茫然,反应太平常了,平常的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