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照不宣的淫笑应声道:“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我要在这里多等等差不多该回来了。”
“回来?酒娘么?”壤驷丹愕然问道。
“是啊她这几天每天都要出去一会不知道去了哪里过会才会回来。先趁着酒馆没人多喝一壶嘿嘿等她回来可就没法子偷喝了那婆娘眼睛贼着呢。”
壤驷丹故作恍然道:“难怪我说酒馆里怎么这么多人原来都是打秋风的。”
男子奸笑道:“不要钱的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掌柜的都不稀罕咱们操哪门子的闲心。”
“有理。”壤驷丹和男子敷衍了几句男子挥了挥手心神都放在了桌上酒壶中一杯接着一杯生恐喝得慢了少占了便宜。
壤驷丹向李落和呼延烽堂投去询问的眼神如果酒娘少顷便归与其在外面瞎撞还不如留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好。
呼延烽堂沉吟不语方才李落对这壶酒起了疑心虽然一时间呼延烽堂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是去是留确有些踌躇。
呼延烽堂擅长杀人却不擅决断这一点和李落帐下天狼骑不同。牧天狼中军旗下的天狼骑并非武艺高强就行要能文能武才可以。武要能上阵杀敌有百人之勇;文要通韬略识决断。入营为卒出营为将放在别处少说也是个游击将军。
草海苍狼麾下自然用不着这么些文武双全之辈若是性子再桀骜些恐怕就算孛日帖赤那雄才大略驾驭起来也有些吃力。
所以一时间让呼延烽堂想出个万全的法子的确有些强人所难进退之间颇有些难以取舍。
“如果在往生崖外遇见这样的事你们会怎么做?”李落随意问了一句语气极是平淡听不出有什么波澜。
“杀完了事死的人多想藏也藏不住了。”
“好照做就是!”
随着李落一番话火光与黑暗萦绕的往生崖酒馆中凭空出现了一股凌厉的杀气杀意弥漫仿佛能凝出水来。
杀意来的极其突然不但让酒馆中的酒徒心神骤变就连壤驷丹和呼延烽堂也吓了一跳没曾想带着面具的李落这般杀伐决断说杀便杀几乎与当初的草海苍狼不分伯仲。
杀意显人却没有出招只是乱了这些刚才还无所事事的酒徒的方寸。
与壤驷丹说过话的男子惊的跳了起来绕到石桌后一脸惊诧戒备的盯着李落三人。悬崖边眺望远处暗山的一众闲人也都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