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些啰嗦了?”发现顾瑾一直都盯着她看,秦瑜有些拘束。
“没。”
顾瑾不缓不慢的吃完三个包子,站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道,“我得走了。”
秦瑜起身,将吃的东西递给他,道,“好。”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顾瑾眉头微皱问道。
从他起来到现在,他依然没看到她脸上有半分不舍。
“呃?”秦瑜眼中都是纠结,难道是因为她早晨给他做了这么一顿早餐,他觉得她对他恋恋不舍?若真这样,还真得解释一下,道,“你放心。我不会想你的。”
“……”顾瑾额头黑线骤起。
眸子微微挑了挑,身手直接将秦瑜拽入自己怀中,双手用力抱紧她。
“呃……”男子坚实的胸膛紧挨着她,他们之间严丝合缝……
她能感受到他如雷一般的心跳声,他身上独有的干净清爽的男人气息……
秦瑜脑袋瞬间炸开一朵花,顾瑾这是……干嘛?
为什么要将她抱这么紧,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小女人真是娇.小,这样抱着,就那么一点点大的感觉,可抱着她,却好似抱着整个青山绿水,整个朝阳雨露,所有夏天盛放的花朵。顾瑾低头,附在秦瑜左耳边,轻轻道,“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去掉不!”
说完,他轻轻揉了揉秦瑜头发,松开她,推着单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瑜脑袋一片浆糊。
顾瑾说正确答案是去掉不?
我会想你?!
秦瑜摸了摸被他揉得凌乱的头发,小心脏抖了抖,这个世界怕是要幻灭了!
……
春婶子家的双抢今年搞得一言难尽。
先是她去秦瑜偷鸭子,鸭子没偷到被秦振斌呵斥得她没脸面,第二天大半天不敢出去。
接着秦香说要做酱板鸭,在田搞了没一会儿,就要回家。
再是她儿媳妇怀上二胎生病一直没好,她大儿子秦大海说要陪着,耽误了工。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受的委屈,春婶子看谁都不爽。
公鸡才打鸣,她拿着竹条一条子打在秦香身上,“不是说要去偷师学艺么?懒得和猪一样,你能学什么?赶紧给我滚起来,去黑市给我蹲着!看许柱子那酱板鸭倒底是哪里送过去的?”
“割禾,打稻子,拔秧,插秧你都不干!说只想研究酱板鸭怎么做!若是研究不出来,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秦香被她娘凶狠的声音吓得睡意全无,一咕噜爬起来,穿上衣服和鞋子,极不情愿的出了门。
外面只有星星,黑乎乎的。
秦香无奈的往镇上走。
她真不知道,这个点这么早会有人去镇上?
肯定没有。
好困,刚走出公社,找了一个路边凉亭,秦香索性坐下来,她决定再睡一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鼻尖骤然传来浓郁的酱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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