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白迷惑道:“请问,您在叫我吗?”
听见了他的声音,雀斑少年眼中的那点不确定,立刻就转为了憎恶,他眉毛挑起,说话也变得随意放肆起来,“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就不记得我了?”
见唐知白没有回答,以为他是害怕了。
雀斑少年咧开嘴笑笑,食指轻浮地挑了挑唐知白鬓边的碎发,难听的公鸭嗓低声道:“米契罗,你今天竟然没有将你那头恶心的黑发用遮羞布盖起来,看起来和平时还真是不一样。”
他缓缓靠近唐知白,附耳一字一顿清晰说道:“不过,你再怎么折腾,也改变不了你肮脏血液里恶臭的味道,你这只黄、种、猪!”
他的声音不大,在打听乐队演奏的乐声中,周围的嘉宾或许以为他们是在聊天,可唐知白四周的少年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都低声嗤嗤嘲笑着。
唐知白明白了现在的情况,这些全是认识林诉的人。
雀斑少年的话却让唐知白皱起眉头,少年丑恶嘴脸让他欲呕,并不是雀斑少年长得多难看,而是这种灵魂上的歧视让他极度不舒服,林诉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些绝对种族主义者?当面对有色人种时,他们完全就是没有道理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