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从前见过。
贺鸢时一时沉浸在失去清白的绝望痛苦中,并未发现这一点,也就错过了与傅云澜相认的最佳时机。
瞧她这会儿哭的是真伤心,傅云澜便没再继续。
他径自下榻更衣,还一并拿过了贺鸢时的递给她。
他瞧她哭的厉害,难得转过心思开口问:“可要我帮你?”
回应他的,是贺鸢时气极朝他飞了个枕头。
他单手接住,虽有些诧异她的举动,不过并未着恼,只默默将枕头放回了榻上。
梳洗之后,下人摆了早膳。
他没吃,坐在桌边等贺鸢时一起。
她还坐在榻上哭。
这会儿是茫然的哭。
她想寻死,偏又怕疼,私心里也还是想留着这条命去见曾经的那个人,否则她早在被楚帝毒哑、挑断手筋后就自尽了。
可她已无清白可言,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她已经配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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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鸢时到底还是没有自尽。
哭够了,洗漱更衣,然后径自朝殿外走去。
傅云澜将人拦下:“吃饭。”
看着拦在殿门口的侍卫,贺鸢时抿唇,随即乖乖的走回去落座。
饭已冷了,傅云澜叫人送来了热的摆在了贺鸢时的面前,他自己竟将那些凉的都吃了。
她感到有些意外,但也只是意外。
一顿饭,吃的异常安静。
傅云澜是风卷残云,贺鸢时是细嚼慢咽。
偶尔有眼泪“啪嗒”一下落在碗里,她若无其事的拭去泪痕,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继续吃。
几时吃完放下筷子,她才发现对面的人在等她。
她垂下眸子,等着听他如何发落她。
在他眼里,大概是她处心积虑要爬上他的床吧。
可其实,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公公。
经过最初的惊怒之后,贺鸢时这会儿已经理清了所有的思绪,她不恨傅云澜,因为是她吃了媚药跑到了他的榻上。
而且昨夜她受药物控制,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
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的。
她不能要求一个人一定要做正人君子。
但她不是圣人,无法做到一丝怨怪也没有,她只能克制着内心所有的愤懑,不发泄到他的身上。
最该死的,是给她下药的人。
才这么想,便见那人一脸讨好的走进殿中,谄媚的笑容看的贺鸢时几欲作呕。
她紧紧握着茶杯,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砸到他脸上。
可她不敢。
她不知道傅云澜会不会像南楚宫中的其他人那样被这个小人蒙蔽,将他收为近侍,一切都是未知数之前她不能得罪对方。
不想,忽然有人将她的手和茶杯一并握住,朝着那名小太监狠狠砸了过去。
闷闷的一声,那名小太监顿时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傅云澜将她染了茶水的手往自己衣襟上随意抹了两下,随即冷声道:“拖下去砍了。”
话落,立刻便有侍卫进殿将人拖走。
许是恐他叫唤喊冤,其中一名侍卫竟直接一拳打了上去,竟直接将人捶晕了。
贺鸢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傅云澜看向她,问:“可解气?”
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是在帮她出气吗?
未等她理出个头绪,便见太医自殿外走了进来,说是要给她治疗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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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梗,稍狗血,但我喜欢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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