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承川的脸比夏千歌回来之前还要黑了。
不给宫承川说话的机会,夏千歌再次把宫承川抱上自己的后坐,然后为了避免宫承川再次跳车,夏千歌还把自己身上的腰带取下来绑在宫承川和车上。
宫承川:“……”
“夜、浅。”
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杀了夏千歌。
夏千歌就好像没有感觉到宫承川的怒意一样,他再次发动引擎,“轰”的一声,宫承川一个不稳再次被夏千歌的车抖了下去,而因为宫承川身体被绑在车上的关系,夏千歌拉了宫承川好一会儿,宫承川才顺利从车上掉下来。
宫承川被夏千歌折磨的浑身是伤,本来他只是一个小感冒,但被夏千歌这么一弄,恐怕得全身粉碎性骨折。
“夜浅!”
宫承川看着自己胳膊还有腿上摩擦掉一大块皮的地方正在飙血,他生无可恋的坐在那里期待夏千歌能够发现自己被她再次弄丢了。
这次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要去医院了。
夏千歌路程已经开了一半,前面红灯她停了下来,一转身宫承川又消失不见了。
夏千歌真是想要打死宫承川的心都有了,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怎么又跳车了?
夏千歌心累的再次原路返回,看着坐在地上流了一地血的宫承川,夏千歌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宫承川说:“我就只是单纯的想要送你去一下医院,你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跳车吧?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打针吃药呢?真是麻烦!”
“三十好几?”
他记得自己刚刚对这女人说过,他刚二十九岁!
一眨眼的时间他就长大了好几岁?
夏千歌难得搭理宫承川,这次夏千歌为了防止宫承川再次逃跑,她直接把宫承川放在最前面,她坐在宫承川的身后开车。
因为夏千歌没有把帽子给宫承川的关系,宫承川到达医院的时候,头发已经被吹的全部立起来了。
而且他的小感冒貌似要升级了。
夏千歌像拎小鸡一样的拎着宫承川去了医院,她把宫承川扔给医生以后,然后十分贴心的对宫承川说:“你好好的治病,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麻烦你把你的卡给我好吗?”
宫承川一脸不敢相信:“你把我害成这副模样,你难道不应该替我出住院费?”
“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夏千歌抓住病床对医生说:“不好意思医生,我们不治了。”
医生看着宫承川流血的双手还有双腿说道:“可是这位先生伤的很严重。”
“他身体素质好,挺挺就过去了,要实在是挺不过,死了也没事,反正我和他也不熟。”
宫承川:“……”
“夜浅,你……”
夏千歌一脸无辜的冲着宫承川眨眼:“怎么了?”
“我给你卡。”
等他好了再收拾她。
宫承川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卡递给夏千歌,夏千歌一改之前那副凶巴巴的模样,她温柔的询问:“密码。”
“没有。”
“那我立刻去给你办住院手续,你乖乖在这里接受医生的治疗哦。”
夏千歌留下这句单纯无害的话,转身离开了宫承川的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宫承川总感觉这夜浅今天很奇怪。
而且他这心里隐隐约约的还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
半小时后。
夏千歌拎着两大包草药来到了宫承川的病房,宫承川的伤口刚被医生处理好,现在正在吊盐水。
看见夏千歌回来,他问她:“你怎么拎着这么多的草药?”
夏千歌一脸为宫承川好的模样:“这些草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