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柏顿了顿,周身气质一沉。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今天晚上我把他摘下了,然后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你把它摘下了!!!臭小子谁让你摘下的”语气充斥着暴躁,又急又气,一个爆栗敲在古溪炀脑袋上。
“你出事没?”
“诶,爸,你这是盼我出事儿啊!”
又是一个爆栗,这句话又是把稳重的古柏给点燃了
“我是你亲爸,我是怕你出事,磨磨唧唧,到底发什么了?”
古柏刚毅的面庞,眼底的担忧毫不掩饰。
“我失去意识,等我醒来发现出了车祸。
不过还好,小车祸,我没事儿,我想着是有一股势力想借机在你这届选举上搞事。
这次只是个试探,那颗探路石我也处理了,不过,爸,你要注意一下,身边警卫再加强一些。”
古溪炀简短的描述着发生的事情,不乏带着一丝安抚。
“我知道,他们早就开始蹦跶了,我心里有数,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知道你的玉牌。
看来他们里边有特殊之人啊!还有你,一天天的,长点心,把那玉牌给我牢牢拴在脖子里。
本来就容易招东西,出门在外还不注意,还是大公司的总裁呢!
一点都不稳重,多学学人墨家那个,一点都不着调,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最稳总裁的。”
古柏一遇上自己这个二儿子话就忍不住多起来,从小身边就多事。
不仅操心国事,还要操心他小儿子,在小儿子面前拿不起首长那十分风行雷厉的架势。
“是,首长,谨听教诲!那我回卧室了,您也早点休息!”
古溪炀猛然立正,昂首挺胸对着他爸敬了个礼,身姿昂然挺拔,君子如玉,又放松下身子,慵懒邪魅。
他爸再和说下去非得把他妈给吵醒,到时候又得说他了。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妈和爷爷奶奶的唠叨。
古溪炀回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手指轻轻在盒子上摩挲着。
盒子里就是他同款泥偶,然后就放在桌子上,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他不准备再下去往车里放了,免得一会儿下楼再把首长大人给吵醒,明天放。
定个闹钟,明天准时去送赔偿,就定了个六点的。
现在时间是凌晨两点整,还有四个小时,古二少为了这个赔偿是真积极!
因为是夏天,天亮的早。
早在第一缕阳光出现在大地的时候,封姌就已经闭眼开始接收早晨的朝阳。
一个穿着白色丝裙的少女,黑色锦缎般的秀发披于肩后,散在后背。
粉嫩饱满却又小巧的嘴唇,精致的鼻子在均匀的呼吸中很是灵动。
半个小时之后,睫毛抖动,露出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眸。
突出一口浊气,双手回了一周收回至于腰间。
封姌灵气转换完毕,起身,去衣帽间换了一身白色的夹着银边的运动服。
一双轻软的运动鞋,磨损的脚底现在只剩淡淡的痕迹,所以封姌准备在别墅周围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
因为原本的封姌不怎么锻炼,家里没有配备健身房,现在健身房要提上日程了。
估计是身体没怎么经过锻炼,封姌跑了大概有五公里,脸色开始渗着苍白,一层薄汗浸出。
便没在继续了,锻炼也是要在能承受的范围逐步增加的,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接再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