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快至午时,驻门记使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吃午饭。
云南路弯着腰,左右观看,贼眉鼠眼的走到了驻门记使面前。
“叔伯,您现在急着回去吗?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你商量商量。”
“瞧瞧你那个样子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事。话说你这才进城不久,又从这出来,不回去了吗?”
“回去啊,可是叔伯我就是想让您帮我一个小忙,就一个小忙而已。您不会对侄儿坐视不理吧?”
“说吧。”驻门记使大概知道他要自己帮什么忙了,他的职位就是一个看门的,能求到自己头上,指定是要掩护什么人过去吧。
但就不知道是谁值得他这么跟自己求情了。
云南鹭笑了笑,压低声音:“就四个人而已。届时叔伯装作不知道就行。见着是谁了,叔伯也要装作不知道好不好。我偷偷把我爹最宝贝的那坛酒偷给您喝。”
驻门记使不好酒,但他好云南鹭爹爹的宝贝酒,“就一坛酒……怕是不够吧!”
“那,两坛?”
“行吧,老头我今儿啊什么都不知道。”
驻门记使摸着脑后的长辫子笑了笑,眼睛微眯,只露出一条缝。
云南鹭放心了,转身又走进城内,他特地从自己的色阶牌内寻了四套干净的衣物给他们换上,除了三位侍从穿上去略显小外,那满是血的男人就显得很宽大了。
男人压低帽沿走到云南鹭身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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