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立马满脸惊喜地看了过来,“沫沫你竞赛是满分呀?”
姜沫还没答话,顾连就满脸欣慰地点了点头,而顾佑更是抢着道:“可不是吗?当时沫沫考了满分,顾棂月还满肚子坏水地说沫沫落选,让我们把沫沫送到什么特殊学校去,别提多恶心了。”
顾父顾母看顾棂月的眼神起了变化。
而顾棂月抿了抿唇,依然梗着脖子道:“她满分归满分,可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她走后门的事情,爸,难道你就这样放着这件事不管吗?”
顾母摆了摆手,今天这一通事情下来,她心里其实挺生顾棂月气的,语气便有点不好:“沫沫都能考满分了,那还算什么走后门?”
顾棂月不依不饶,一字一句地强调:“但她确确实实就是走后门了!”
闻言,顾母把腰板一挺,就跟顾棂月杠上了,“你老说她走后门,那月月你竞赛考了多少?”
顾棂月一愣,底气立马就泄了不少,“我们现在说的是姜沫走后门的事情。”
“我就想知道,你竞赛考了多少?”顾母才不管她说什么。
“她呀,连决赛都没有入围,所以才见不得别人好。”顾佑摆了个不屑的臭脸,说完就把别开了。
看着顾母震惊和嫌弃的眼神,顾棂月一时语塞。
她动了动嘴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考差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顾佑冷笑一声。
顾棂月低着头,眼睛飞快地四处乱飘,突然,她捂着自己的头,想起了什么:“在去竞赛的途中,姜沫打了我的头,下手很重,导致我现在脑袋都还隐隐作痛!”
顾连顾佑没什么反应,就一脸看戏似的看着顾棂月。
那眼神,让顾棂月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她只好把委屈的目光投向顾父顾母。
顾母毕竟是女人,容易心软,闻言,心疼地查看了一下顾棂月的头,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催促道:“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回房间休息吧,我要睡美容觉了。”
说着,顿了一下,阴恻恻地看向管家的方向:“对了,我听说你们把大小姐的房间给取消了,谁给你们的权利?”
管家一脸快哭的表情,满腹委屈,“是大少爷……”
话没说完,顾连就视线凌厉地看了过来。
“啪”地一声,顾母拍了下桌子,然后又把吃痛的手抖着送到了顾父面前,任由顾父给她按摩,脸上却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我不同意,没我的发话,谁也不能赶月月走!顾家这么大的家业,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她吗?”
顾连烦躁地“咂”了一下嘴,无奈道:“妈,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是顾棂月现在的品性出了问题。你也看见了,她还跟赌场签了高利贷协议,继续留她在家里,百害而无一利。”
闻言,顾母顿了顿。
也有点烦躁,她不耐烦地挥挥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月月就犯了这么一个小错误,至于把她赶走?而且我跟月月这么多年的母女情,哪能说割舍就割舍?”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姜沫打了个呵欠,起身往楼上走。
整理了一下午的资料,她早就困了。
看见姜沫要上楼,顾棂月忍不住叫起来,“诶,妈咪,我头现在还痛呢,你不问姜沫两句吗?”
顾母却睁着大眼睛,揉了揉耳朵,“嗯?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头痛的事,你不问姜沫两句吗?”
“谁头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