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盼着父皇早死?那是乱臣贼子才做的事!
“本皇子绝对没有那种心思!”
“没有哪种心思?”盛锦姝追问:“没有想要攀登高位的心思?”
阎子烨很想点头说他没有,可若是他当初说了这话,以后入了东宫,不就是自打脸面了吗?
盛锦姝将阎子烨的纠结收入眼底,脸上的讽刺越发的明显:“二皇子的是什么心思,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我盛锦姝,与我永安侯府,与我盛家满门皆无关!”
“然,二皇子既然到我盛家来,认下了盛蝶衣与盛蝶衣肚子里的血脉,那么有些话,我便也当众与二皇子说清楚了。
三年前,二皇子亲口说仰慕我,非我不娶,你我定亲,自此,我将二皇子当作未来夫君,但凡二皇子欢喜的事,我都去做,以至于为了迎合二皇子的喜好,还落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叫什么……”
“京都第一追夫浪女!”
“可三年来,二皇子一直背着我与盛蝶衣暗中往来,恩爱情深!”
“郎心凉薄,见异思迁,我虽难受被欺骗,却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之人……但……我回府之前,二皇子说的让我做盛蝶衣滕妾之事,绝无可能!”
“我盛家虽是商贾出生,却也是得皇帝御笔金封赐的爵,我身为盛家嫡女,纵使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盛家的名声着想,为天家的名声着想!”
“二皇子便是逼死我,我也绝不会去给一个寄住在我盛家的天煞孤女做什么滕妾!”
“什么?让姝姝做盛蝶衣的滕妾?”孟秋雨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阎子烨怀中的盛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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