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他已经表现出了自己最大的硬气,却只要阎北铮轻飘飘的一眼,一句话,他就觉得手里的剑犹如千斤,竟是抬不起来?
“十九皇叔,子安自小敬仰您!”阎子安吐出一口浊气,将那种面对强者的恐惧感强压下去:“但这不代表子安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谋朝篡位!”
“就算拼了子安这条命,子安也要诛杀你这逆贼,拨乱反正!”
他觉得自己的立场坚定,却不知自称“子安”这气势就已经去了一大半。
“逆贼……嗯!你觉得,何为逆贼?”阎北铮将身子往后压了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边抱着盛锦姝,一边还顺手捏起盛锦姝的腰肢来了。
之前,盛锦姝有教过他一套捏骨按摩的手法,贺九鸣说女子来月事的时候容易腰酸疲乏,他这会儿无事,正好给她捏一捏……
“换句话说,你觉得本王哪一点表现的成逆贼了。”
“你谋朝篡位……”阎子安说。
阎北铮:“阎雍成的皇帝位还是本王给的,本王若想做那个皇位,十年前他就没这个机会了。”
阎子安:“那只是你当年的选择,如今皇帝是父皇,你再想要这皇帝位,就是谋逆。”
阎北铮:“一个皇帝位而已,本王十年前没要,十年后也不会要,这个话,本王说过不止一次了。”
阎子安:“你……可你囚禁父皇,试图诛君!”
“嗯,”阎北铮竟还点了点头:“囚禁阎雍成是真的,想杀他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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