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结果对于宋伽罗来说实在是算不上好结果,她早就猜到了李子俊是死于中毒而非肺痨发作,但是至于是什么毒,没有经过剖尸化验,是没办法确认的!要说诊脉,人都死了,哪里还有脉搏!
李尚书怒道,“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下毒害我儿?”
“那就不知道了,至少可以证明,李公子不是我克死的!”她将银针收回,想拿消毒液洗洗手,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变出一瓶消毒液,那可是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李大人,可有擦手的抹布一用?”
下人立刻在李尚书的示意下给宋伽罗递上一块擦手布。
宋加洛暂且将就一用,道:“或许李大人应该问一问,当初那个说要为李公子冲喜就能治好肺痨的算命先生。”
说罢,她将抹布撂下,“李大人,令公子的话我可是带到了,也洗清了我的罪名,李大人也在当晚给了我一封休书,照理说来,我已经不是李家的媳妇了,那我的嫁妆,李大人可否还给我呢?”
在人家儿子死了几天就跑去要彩礼,估计要被人喷死,但她是被迫成亲,还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他人尚且不能考虑她的感受,她宋伽罗又怎么会如此好心想着要将心比心呢?况且这嫁妆这事若是今日不提,恐怕日后还得找机会,着实麻烦!
“还嫁妆一事倒好说,不过下毒一事,我又怎知不是你做的呢?听说你对这门亲事极为不满意,是你父亲说服了你,也许是你怀恨在心,想着在新婚之夜毒死我儿,以泄心头之恨也说不定,再者,你方才那一针,想必是会点医术的吧,那你下毒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了!”
宋伽罗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李大人的脑洞也是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