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问了这句话,代表着你对我医术不信任,那我自我评价我的医术如何,能给你多大的定心作用?”
安王:“……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快,收拾一下,随本王进宫!”
“怎么了这么着急?我这回门还只是到了一半呢!”
“这件事本王会给花家一个说法,总之你放心地随本王走就是了!”
花木寒听了这话,挑了挑眉头,微微思索了一下就点头了,“行吧,走吧!”
花家的人听说是安王亲自把花木寒带走的,明面上,连个屁都不敢放,但是这背地里却……
“爹,娘,我怎么感觉,这是花木寒不想待在我们家,所以让安王找了个借口走掉了呢!”花木蕊说出了她的猜测。
花夫人很赞同花木蕊的猜测,“我觉得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花木寒不想待了,所以撺掇安王离开!好啊!这话还没跟我们说明白呢,就想跑了,以为我们真的拿她没办法吗?”
花甲被这母女俩搞得吓死了,哀求道:“我说你们,就消停点吧,我们花家的子女,都被皇后禁止参加宴会了,就别再去招惹安王了,不然我真的怕我这六品小官都保不住了!”
花夫人瞪了他一眼,“没出息的东西,一直盯着你那六品芝麻绿豆大小的官职不放,怪不得这一辈子都这么没出息!”
花甲被骂得不敢再出声了。
“娘,咱们得找个机会,必须让花木寒把这事说清楚了,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欺负我们听不懂人话?”
花夫人赞同地点头,“对,一定要让她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不然就把钱都退回来!”
另一边,花木寒跟随安王进宫的途中,安王趁着这个闲时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大致说了一遍。
“母妃这病已经十多年了,三天两头都会发作,刚开始的时候,吃药还能有些作用,但是近些年,连吃药都没用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你得告诉我,这个病是什么引起的,吃过哪些药,发作的时候,症状是什么,我才好下初步的判断。”
安王微微皱眉:“你怎么不早说?”
“需要多早?”花木寒反问。
安王……
“母妃以前曾摔倒过一次,磕到了头,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头疼的,医书上能见到的止疼药都用了一遍,还是没有作用,至于发作的时候的症状,本王曾听母妃形容过,说是想要炸裂了一般。”
说完之后,停了一会儿,见花木寒不说话,他又问道:“怎么样,得出了什么结论?”
“很可能是颅内有淤血无法排出引起的,至于更为准确的判断,等我看了才知道。”
架马车的人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皇宫。
一下马车,安王就带着花木寒马不停蹄地赶往容妃住的宫殿。
宫殿里,容妃已经被疼得昏厥了过去,但是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声沉吟,想来这疼一定是痛彻心扉了,就连处在昏厥状态下,都能够感觉到!
为了救人,花木寒掐着容妃的人中,让她醒来。
“啊!”
一醒过来的容妃立刻抱着脑袋哀嚎了起来。
“娘娘,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吗?”花木寒试探性地叫道。
在哀嚎中的容妃点了点头。
“好,那你能感觉得到吗?你主要是哪里最疼?”
容妃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里……”她还用手指了指。
她所指的地方是太阳穴的位置。
花木寒伸手上去按了一下,容妃立刻鬼叫了一声,“痛啊!”
一旁的安王听着自己的母妃叫得这么的悲惨,心里分外不好受,焦急的时候,连高冷都卸下来了。
“怎么样,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能治?”
花木寒低叹了一声,“王爷,你在这急也没用啊,我得问清楚,才有把握啊!”
安王只好悻悻地闭上嘴巴,不再打扰她。
“娘娘,你是不是感觉你刚才指出的这地方突突直跳,而整个脑袋都因为这个地方仿佛要炸裂了一样?”
容妃赶忙点头。
花木寒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安王连忙问:“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
“有!”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太好了,那你赶紧的!”
花木寒睨了他一眼,“可以,准备一根六寸长的银针,要粗一点的,大概是二十个银针加起来那样的程度。”
安王心中一紧,“你要做什么?”
“嗯?我救人啊!不是你让我救人的吗?那愣着干嘛,让人给我准备啊,你还想不想救你的母妃了!”
安王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吩咐莫离去准备了。
这没一会儿的功夫,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被莫离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