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至今尚未娶妻,对家中老母侍奉之妥帖更是众所周知,因此知他是个孝顺之人。
“那倒未必。”凤玊却是轻轻摇头道,“身为一县教谕地位不低,敢对他下手,这嫌犯身份只怕不简单。”
“我赞成玊哥哥的说法。”辛珛也是开口道,“刘夫子未必不愿参加仕途,只怕是有人心虚暗中刻意阻挠,不给他为父伸冤的机会。”
若有机会取得一官半职,岂非更加容易为父亲声讨冤情?
如此直白的道理,别说刘夫子那样的大才之人,就是个普通人都能想到。
因此,唯一的可能便是,并非刘夫子不愿,而是不能!
“正好我原也打算找时间去看看刘夫子,与他说清之前族学的误会。”辛皓沉思片刻道,“明日咱们便去拜访刘夫子,然后问清当年的情况。”
“可按着年岁来算,刘夫子当年也不过才六七岁,能记事么?”吴舟有些担心的道。
“他不记事,母亲和叔伯等怎么的也该有些知情人才对。”闻言,辛皓微微蹙眉道,“之前了解过刘夫子的情况,他这二十年来一直定居在梧桐县,知情人应该能找到才对。”
“如此那是最好的。”吴舟这才露出笑意来,有方向便好,就怕最后白忙活一场。
翌日,辛皓一行人用过早饭就匆匆启程。
驾车之人是风魅,它的身份辛皓和吴舟都知晓,两人有些受宠若惊,但也只能受着了。
毕竟,多带些帮手,他们即便遇上特殊情况,也会多一分保障。
梧桐县的县学比较特殊,由于县衙周边空间有限,因此并未设在县衙旁,而是建在相对的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