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有些急切的说道,“我们也去了解过,原本庭院部分的工程还需两日方能完成,可那日却反常通宵加工给生生提前完成了!”
“当时家母曾找人写了状子前去报官,希望可以挖开庭院找寻尸骨,可县令却以证据不足驳回,拒绝了受理。”
“说县学乃神圣之地,若无确凿证据不能进行破坏,可明明…明明只要挖开看看,也许证据真的就…”
说到这里,刘博便说不下去了。
他的心情实在复杂,既希望父亲还活着,却又清楚的明白不过是种奢望。
人,长眠地下的可能性会更大。
听完,辛皓追问道,“那张状子,你还保留着?”
“有的。”刘博点点头,便回了里屋抱出一个木盒子来,“就是这张,你看看。”
由于时间太过久远,纸张已经泛黄发焦,却能看出保存之人的用心,其中字迹依旧清晰可见。
辛皓小心的接过,细细看过后便皱眉沉声道,“这一纸诉状,可谓是将所有疑点皆详尽说明了,可查性与可信度极高,正常情况下是绝对能受理的,官府也应当立时派人前往挖掘证实才是。”
“是啊,可他们还是硬给压下来了。”刘博重新将状纸收好,苦笑道,“最后,父亲之事便被草草以失踪暂时定案了。”
“虽极不愿承认,但即便在我看来,也觉得此事也必然另有隐情。”辛皓抿了抿唇,面沉如水的继续问道,“当时的县令,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