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西看眼身后还在低头“打草稿”的云舒,又看向众人担忧的眼神。谢闵西鼓足勇气说出自己做的愚蠢事情,真实性十之八九,剩下一二分,谢闵西善良的选择隐瞒。
之后,谢闵西不放心的再次看向云舒,这次“打草稿”的云舒朝她点头,鼓励她很棒。
谢夫人只听一点,便恨不得刘浩泽一家下油锅,我的宝贝,竟然还想为他们干活,伺候他们,真是该死。
谢先生宝贵的茶杯,用力甩在茶几上,“闵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必须让他们承担代价。”
谢爷爷带着他的老三样从后院走进客厅,“嗓子哑了,还不知道赶紧回来。”谢爷爷的老三样分别是爱不释手拐杖、那儿都不离身的管家伯伯,还有一样爷爷尝尝爱显摆的文玩核桃。
核桃是爷爷的一个故友送得,谢爷爷宝贝的不行,一个人的时候,谢爷爷能把玩一下午。
云舒离得最近,谢爷爷出现她狗腿子先小跑过去搀着谢爷爷:“爷爷,我们错了。”
谢爷爷一听声音,吃惊的问低头等批评的云舒:“你怎么也哑了?”
“嗯。”云舒点头,“昨晚风太大。”
“风大不知道回来啊,还得让爷爷提心吊胆你们。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谢爷爷生气的时候习惯用拐杖敲击地面,来震慑一群小辈。
然而,这一点在云舒这里不管用,她一点都不怯,甚至还想搭话,“爷爷,又不是我们的错,你说我们就散个心,那谁知道风婆婆那么不给面子,呼呼的刮着。我们也没辙啊。”云舒说的无辜,谢爷爷都差点被云舒给忽悠过去。
“嘿,你这丫头,那你说这是风的错?”
云舒一脸认真的点头,夸奖谢爷爷,“爷爷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