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猖狂道:“说我什么?我就是文章中随口说一句:著名企业家谢闵行曾说,春天是个好季节。你说老师会质疑我么?拜托,我是谢闵行的枕边人,我写什么可信度都最高。到时候答辩,谁挑我毛病,我就直接说:谢氏集团的总裁帮我做的大纲。”
一旁被说“春天是个好季节”的男人,他拧开矿泉水瓶子让她簌簌嘴,“这会儿嘴不辣了,巴拉巴拉的话不少,比长溯都能说。”
云舒喝了口,继续说着自己有个强力助攻的好处,“我去交作业的时候,老师问我,这些数据怎么不注明来源?我当时就说这是谢氏集团最新季度的报告,我老公整理出来给我了,可信度可比网上真实多了。”
林轻轻问:“可你这个到底还没有数据啊,不算,不能评比优秀论文。”
谢闵行替妻子说:“公司已经吩咐过了,小舒五月份答辩前,我会让她们将最新数据贴上去,到时候直接在文献中连接。”
云舒骄傲的说:“听听,这是我老公,羡慕不羡慕。””
谢闵西撇嘴,她才不呢。
“江季哥哥为了陪我,他都准备参加司法考试了。”
云舒:“……”
林轻轻:“……”
江季学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学法律。
要不然他就真无人可奈何的了了,不怕江季闹事,就怕江季学法律。
云舒舔了一下嘴边的辣,她说:“你可赶紧制止江季吧,他从小的脑子构造和别人不一样,上课睡觉晚上开黑,包夜,还打架,受处分,每年考试照样全校第一。他要是真学了法律,以后就专门钻法律的漏洞,不能让他什么都会,这以后他就是文科恐怖分子。”
林轻轻也是这个意思。
江季背靠着粉色塑料制成的椅子,他得意洋洋的问:“我怎么只听出来你们对我的佩服了?”
像他就是年年第一,老师真是恨得牙痒痒,后来干脆不管他。
江夫人可没少揍他。
谢闵西意外的瞪圆双眸,她江季哥哥不是学渣啊。
每年第一。
她佩服的看向身边骄傲的男人,“你看书不记笔记不是因为你懒?”
江季回答:“都记在脑子里了,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多此一举?”
林轻轻突然想起来,她问云舒:“我记得江季哥有一年不是第一吧?”
云舒一幅知情人的模样,她知道内情的说:“有一次,他考试到一半,出去打架了,然后被江阿姨和江叔叔关在派出所一个星期。你忘了?咱俩还去派出所给他报信了。”
这么一说,林轻轻就都想起来了。
小学的她们,听说中学的哥哥打架,不等下课就跑出去看江季的情况,结果他已经被江夫人给揪着耳朵领走了。
谢闵慎忆起江季之前有个假律师的事情,他问:“你们还在一起么?”
“我发现他是假律师,后来我们就经常凑在一起,他说话特别快,你们知道么,有一种人就是说话特别快,还爱引用名言句子,让你觉得这种人特别容易信服,久而久之就给你留下一个印象,他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谢闵慎问:“你怎么发现他的?”
“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谈山海经,结果没想到,我听出来了,当场和他对峙,露馅。”
江季说的渴了,他拿着啤酒瓶,在桌子边沿用力的朝下划,瓶盖“蹭”的飞过去,他分别拿过云舒,林轻轻和谢闵西面前的酒杯往里边倒入啤酒,然后分别递给谢闵行,谢闵慎,还有他。
他单手随意的举起酒杯,朝空中碰了一下,一口下肚。
谢闵慎也意思的对他的方向举杯,准备饮酒。
“诶,闵慎,我不会开车。”
谢闵慎:“没事,我们和大哥一起回去。”
江季又张扬的开着他的小跑,也就能够坐下她们小情侣二人。
谢闵行的酒杯,被他儿子抓过去,杯沿凑在嘴边,吧嗒吧嗒几口,小脸顿时囧成包子:真难喝。
可为什么爸爸喝过的酒那么香呢?
他手推开酒杯,又转战到妈妈的怀中,谢闵行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