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还不说自己怎么发烧的?”
“不说。”
凌晨一点,已经过了12小时了,叶稚华闹钟响起,他从沙发上起床去到护士站配药,接着拿着盘子去病房。
趁着她在睡,叶稚华动作轻微的拉下她的睡裤,给她屁股上去就是一针。
疼让她哭醒,“大师兄,你慢点推药。”
结束后,叶稚华替她摁着打针的地方,他坐在床边搂着小天,沙沙的声音哄着她,“好了别哭啊,师兄不打针了。”
小天朦胧的睁开眼,望着担忧自己的大师兄,她唔唔不清的说:“原来夜晚的大师兄是温柔的。”
叶稚华摁了一会儿为她提上睡裤,“闭上眼睛睡觉。”
“我渴了,想喝水。”
叶稚华拿着水杯为她倒保温杯中的温水。
小天发烧让她脸色水肿着,叶稚华捏捏她的脸蛋,“赶紧退烧吧,别磨人了。”
小天舔嘴唇,“大师兄,我饿了。”
他取出白天为她买的面包,“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大师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叶稚华无法回答。
小天说:“你是第一个我生病的时候总陪在我身边的人,在南国是在北国也是。”
因为父母都是医生,小天小时候生病直接住在爸妈所在的医院,她们忙其他的病患,将自己交给护士。
一直如此。
后来遇到叶稚华,每次输液身边陪伴的人都是他。
在校医处,地方拥挤没有床位让他睡。
叶稚华便坐在木凳上仰着头睡。
在北国管她一日三餐,给她钱,陪她逛街不孤单。
病了沙发上躺的人还是他。
小天鼓起勇气问:“大师兄,你是不是想讨我做你媳妇啊?”
叶稚华喉结混动,他取走小天手中的面包放在抽屉中,“喝点水睡觉。”
“大师兄你都三十多了还不娶媳妇,身边只有我一个异性,要么你喜欢我要么你不喜欢女人。”
“嗯,我喜欢你三师兄。”
“啊~”小天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郁闷。
小天说:“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考虑嫁给你的。”
叶稚华:“睡觉。”
“哦。”
小天睡着了,叶稚华还没睡着,他翻来覆去头枕着胳膊心中回响小天刚才的话。
“小天你今晚的话……算话么?”
没人回应,叶稚华侧头看病床上的女孩子。她扎针的那只手露在外边,小心翼翼不敢碰到。
叶稚华下床将她把手放在被窝盖好,望着她的睡脸,叶稚华叹息。
他重回沙发中,盖着被子睡觉。
周六,家里孩子们热闹,老人下棋,电视响着,女人聊话。
谢闵行受邀外出,谢闵慎医院捆人,警察局的队长也把江季给叫走了。
男人都不在家,女人们做在一起吃着零食聊着天。
谢闵西苦闷,“大嫂,你为什么适应力那么强?”
“我不强啊,刚去江左影视的时候我也很不舒服,到处都不适应,后来你哥教我去买奶茶和公司的同事打成一片。”
“轻轻嫂子,你第一次上班是如何应付不自在的?”
林轻轻:“我没不自在,我适应力强。”
云小舒补充,“轻轻在公司有小姐妹,即使刚去也不孤单。”
“啊,大嫂我也去江左吧。”
云舒:“等你真有几把刷子给我当法律顾问。”
“大嫂,你说我矫情不,该上班了却在退缩。”
云舒并不觉得,相反她问:“你们部门是不是都是男的?”
谢闵西惊讶反问,“你怎么知道?”
“那就对了但凡你们部门有个女孩子,你就不会感觉到孤单。你现在的不适应说白了都是孤独惹的祸,中午吃饭你又不能只和你哥在一起吃饭,所以感觉孤零零的走路都是被人注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