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瞄了眼灰尘最厚最靠后的一瓶酒,揣在怀中原路返回。
草地上,谢闵行在护着大儿子玩耍。
谢家的后花园很大,有一面大大的绿草地,不远处就是围绕的树林。
在草地的中间,有一台老式的压水井,压水井年久却还可以用。
长溯偶然见到,他便对压水井产生浓厚的兴趣。
曾爷爷不让他靠前去,他便拉着父亲去玩儿。
谢闵行站在他背后侧方,用自己的影子为儿子挡太阳。
他的细心和意图没人知道。
长溯拿着小白桶在出水口,他压着手柄,轻轻几下地下泉水瞬间涌出。
他嫌不过瘾,压完一桶换下一桶。
不一会儿,草地上摆满了五桶睡。
水桶都是谢闵行牵着儿子的手提走的。
终于第六桶水又满了。
谢闵行说:“和我去找你妈吧,小舒和星慕这么长时间都没出现,或许迷路了。”
谢公子板着脸,“小舒妈妈怎么这么笨,又迷路。”
“说啥呢臭小子!”
云舒抱着儿子,儿子抱着酒慢慢走出来。
她脸上笑眯眯的,谢闵行料定这小妮子有好事了。
刚才还向自己撒娇带她出去玩儿,消失了一会儿就满面笑容的出现,一定捡到宝了。
果然,妻子和儿子走进。谢闵行低头看,他奶包儿子怀中揣着的竟然是一瓶尘封多年的老酒。
这时间比自己的年纪都要长。
小妮子眼睛笑完了,在烈日下一丝眉头都不皱,只冲丈夫笑,“老公,我捡的是个大宝贝不?”
长溯站在父母中间仰脸,“小舒妈妈你让弟弟抱酒干嘛?”
“乖,这可是值钱的玩意。”
谢公子眼神发亮,他没有愧对妈妈给他起的乳名。听到值钱,他垫脚抱着谢闵行的裤腿,“爸爸,你让我看看。”
“等会儿,爸看完。”
谢闵行将酒的标签接下来看后方的字样,“小舒这是爸妈结婚时候酿的酒。”
“嗯?你怎么知道的?”云舒走过去歪着头身子贴在丈夫身上,“老公这后边还有字啊。”
字上写的正是公婆结婚的时间。
“看来我不能要了。”
谢闵行将酒瓶递给儿子看,他搂着小娇妻问:“酒窖狠隐秘,你是怎么走走转转又找到的?”
“我就胡乱走啊,不信问你儿子。”
谢闵行抱走云舒怀中的小儿子问:“跟着你妈又去哪儿遛了一圈。”
小星慕张口,“啊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