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枪同样一抖,瞬间两杆长枪便缠斗在了一起。
两大高手交上了手,王伦一伙瞧着凶险,哪里还敢凑近?
当即闪到路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只见一个水平枪,勇若奔雷;一个屏风枪,势如霹雳。一个钻风枪,怎敌怎遮;一个朝天枪,难防难躲。
这个枪使得疾如孙策,那个枪使得猛似霸王。
这个恨不得枪戳透九霄云汉,那个恨不得枪刺透九曲黄河。
一个枪如蟒离岩洞,一个枪似龙跃波津。
一个使枪的雄似虎吞羊,一个使枪的俊如雕扑兔。
两人激斗了百十个回合,竟是个不分胜负,势均力敌!
又见两人哈哈大笑,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笑声停时,又是斗到了一处,这次但见枪花灿烂,杀气弥漫,一个是擎天白玉柱,一个是架海紫金梁。
那个没些破绽高低,这个有千般威风勇猛。
一个尽气力望心窝对戳,一个弄精神向胁肋忙穿。
一伙人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从没想过枪可以用的如此出神入化。
眼见两个又斗了两百多个回合,寒冬腊月大冷的天,竟是身上都腾起热气。
王伦生怕继续下去出现损伤,自己又没武艺上前,只能放声喊道:
“且住!且住!”
听见贤弟喊停,林教头寻个破绽虚晃了一枪,避开杨志的招式,退出战圈,抱拳拱手道:
“杨制使好枪法,林冲领教了!”
“林家枪法果然精妙!杨某佩服!”
杨志此时也收了长枪,亦是抱拳行礼。
相视片刻,两人复又哈哈大笑,心里各有惺惺相惜。
这一幕落在王伦眼中却是别样感受,原著中两人被白衣秀士喊住之后。
道明了豹子头的出身来历,杨志竟是不予多看。
只在说出自己来头、身份,开口索要行李,全然没把林教头放在眼里,哪里管他身处尴尬?
随着无奈跟着上山吃酒,为了挽留杨志,白衣秀士又一次搬出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名号。
结果呢?杨志竟是提也不提一句,连基本的江湖礼数都是欠奉,从头到尾没有对林冲多说过一句话来。
便是林冲这等惯于隐忍的汉子,那是心中感受又是何等的憋屈?
今番林教头得了趁手的长枪,得意施展出了林家枪法,又给了对方足够的尊贵,结局自然不同以往,瞧着他们相顾大笑便可知晓。
如此倒是不需再以行李为由,强拉杨志上山吃酒了。才一开口,他便应了下来。
想来也是原本轨迹中的林教头不曾施展出真正本事,这才被这孤高的将门之后所轻视吧!
王伦领着他们绕道先是去往李家道口酒店叫上朱贵,又派了山寨喽啰喊上阮家兄弟三个,加上杜迁,一伙人来到断金亭内,分宾主坐下。
朱贵先行一步,叫伙房准备,酒肉吃食,满满当当的备了一席。
“杨制使且放宽心,在座的都是我山寨头领,林教头、宋万兄弟你已知晓。这位是我山寨钱粮头领,摸着天杜迁,小可山寨事务多依仗着他!这三位原是一母同胞亲兄弟,江湖唤作阮氏三雄,水里功夫天下难见!更是统领我山寨水军,把个泊子经营的铁桶一般!这位兄弟江湖人称旱地忽律!替山寨经营酒店,外面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山寨立时便能知晓!”
分宾主坐下后,王伦向杨志介绍起山寨的头领来,众头领见寨主在外人面前夸赞他们,一个个还没喝酒就已经满面红光,直觉得寨主哥哥替自己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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