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静琪的话,陈庆之噗嗤一声笑了。
“静琪同学你真是不学无术,这两句是苏轼的诗,先生只不过拿来用了一下。”刘科长拎着冰镇啤酒笑呵呵的走来,嘲讽了一句。
陈庆之将条幅交给两女,挥手让她们赶紧走。
刘科长打开啤酒,放下准备好的小菜,陈庆之伸个懒腰,看向小院深处:“马老板,出来喝杯酒吧。”
马安祥低着头出来,不停的咳嗽,整个人都蔫了。
“马老板,那两个孩子要在你原来的地皮上开小吃店,你觉得怎么样?”陈庆之递给他一杯冰酒。
马安祥咬着牙喝下去,整个人哆嗦着,然后哇的一声又吐了出来,吐出的酒水里竟带着血丝。
他当时被陈庆之断了两条生脉,这几天已经病的很厉害,喝冰镇啤酒那不是找死?但没办法,陈庆之亲自端过来,他就得喝。
“小吃店马上就要开业,那两个丫头很有干劲,你的专业意见呢?”
马安祥喘了好一会儿才摇头:“干不成的,那地方位置是不错,但只适合做品牌,做小吃完全没赚头。而且,我的金玉斋因为涉及到了程子晋的事,现在名声也臭了,那块地皮怕是也受到了影响。”
陈庆之笑了笑:“不错,说得还算中肯,再来一杯!”
又是一杯冰镇啤酒!
马安祥哆哆嗦嗦的接过,然后啪的一声跪下:“先生,我再喝就没命了,您,您饶了我吧。”
陈庆之淡淡一笑,猛然抬手,一掌拍在了马老板的后背。
马老板面若死灰,闭目等死。
但感觉不对,自己身上好像轻快了很多。
他跪着不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