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觉得自己可能要丢人了。
不久,便有警车来找他。
可是到了晚上,他的车便又出现在她家门口,戚闫站在窗口看着远处那辆黑色的车子,便觉得头疼不已,果然,警察也管不了他。
不过,她突然想到傅厉,他是真的决定结婚了吗?
伴娘?
戚闫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此刻觉的她不是情人,更像是他的玩物,那么久不曾联系,一联系,竟然就叫她飞回去给他当伴娘。
对于他的人品,她是否定的,她真不知道自己打着伴娘的旗号回去了,之后会成为什么样。
那些媒体什么的,肯定会把她喷死。
还有……
他的母亲!
那个女人一直都很排斥她。
戚闫突然发现,自己竟然那么在意他身边的人对她的看法,然后从镜子里,看向床上已经熟睡的团宠。
多想再回去跟他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之前,可是如果回到那时候,她就不会有此时床上躺着的,她的一生挚爱。
虔诚,希望将来她的儿子,是个虔诚的人吧!别想是他爸爸那样折磨人!
戚闫转身回到床上,躺在了团宠身边,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左右,不自觉的就看到他的两道眉毛,仿佛……
那个男人的脸突然就浮现在眼前,仿佛此时摸的,是那个男人的额头,她的手轻轻地,轻轻地,可是团宠还是感觉到了,抬手去抓了抓额头,也把她拉回了现实。
——
丰荣的夜晚,是寒冷的,孤独的。
关钰跟崔俊轩已经在会所里面醉生梦死好几天,这晚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他迈着逆天大长腿从两人面前一闪而过,瘫痪在旁边的沙发里。
“你们俩最近一直这样?”
傅厉看了眼桌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不自觉的皱眉。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
两个男人有点懵逼,尤其是崔俊轩。
“我要知道你们在哪儿很难吗?”
傅厉淡淡的一声,然后看着桌上开着还没被碰过的酒,随意拿起一瓶喝了口。
他真没想到,现如今的男人,这么容易为情所困,弄不弄就醉的不省人事,真没出息。
“啧啧啧,我们厉少都要当新郎官了还要出来买醉吗?就不怕新娘子打你?”
关钰看着他喝酒的样子,忍不住挖苦道。
傅厉抬了抬眼,笑的颇为狡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关钰顿时在沙发里半躺着,抱住自己的膝盖做防御措施。
崔俊轩不明所以,只好奇的问傅厉,“不过你一个要结婚的人,怎么这个点还出来啊,跟戚宝珠吵架了?”
“戚宝珠?哥哥,你是真的不知道咱们厉少心不在戚宝珠吗?”
关钰仰头看自己身边的男人。
“那是谁?戚闫?上次让我送蛋糕的那个女人?”
崔俊轩有点懵。
“戚闫?哈!咱们厉少是把戚家姐妹玩弄于鼓掌,玩玩而已啊!”
关钰突然长吁短叹的。
崔俊轩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一眼,忍不住低喃:“那不成了渣男了吗?”
“哼!这话我可不敢说!”
关钰笑的有点苦。
傅厉任由他们调侃了一会儿,然后抬眼看他们,“我母亲的确要我娶了戚宝珠,我也的确有这样的打算。”
他的声音低沉,让人听了,觉得是真的。
“那戚闫呢?你就这么玩弄她的感情?”
关钰忍不了,想到戚闫现如今一个人在南方,得多坚强才能在那个被傅厉搞的乌烟瘴气的地方生活下去。
“戚闫?戚闫不是有莫永东吗?还用我操心?”
傅厉眯起眼,犀利的眼神看着关钰问道。
崔俊轩觉得他们俩好像要打起来,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一双眼里也全是防备。
“哈!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南方放出消息去说戚闫是你的情妇,是你的女人,让莫家把她拒之门外?”
关钰知道傅厉是个怎样的人,他有手段,有计谋,可是当他把这些都用到戚闫身上,关钰觉得特别渣。
崔俊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竟然还有这样的大新闻我不知道?
再看傅厉阴戾的眼神,崔俊轩下意识的就扯了扯嗓子,“那个……”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放的消息?”
傅厉突然冷笑。
“你要证据是吗?难道你忘了我在南方也有关系?傅厉,我从来没觉得你那些心狠手辣的手段有什么不对,在商场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尔虞我诈,可是你把这些都用在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身上,你真的不觉的可耻吗?况且她还给你……”
“给我什么?”
傅厉此时真的最讨厌关钰只把话说了一半。
“给你……她把自己给了你啊,要不是你,她现在说不定早在南方嫁入豪门,生活的很好。”
关钰脑筋一转,在不经过戚闫的同意之前,他还不敢擅自做主将团宠的事情告诉他。
傅厉就差一个酒瓶子朝他扔过去,最后却只是硬生生的忍住。
他不否认,关钰说的有道理。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她嫁人?
为什么要让她生活的很好?
是她先来招惹他的,把他当什么?招惹完了就以为可以一走了之,就可以再跟别的男人过美好的生活?
做梦!
他决不许!
“喂喂!是不是说的有点严重了?我们厉少最多就是在不合适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女人罢了,不要搞得好像毁了人家一样吧?上次我去替他签约,傅厉还让我送了个蛋糕过去呢,亲手做的。”
“亲手做的有什么了不起?一次两次献殷勤就可以让过往一笔勾销吗?”
面对崔俊轩的说辞,关钰更是不爽了,眼睛仇恨的看着傅厉说道。
“过往?既然你跟我说起过往,那么我们就来好好算一算我们的过往,把她从我身边偷走的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