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兕这般得意地向自己诘问的模样,玉杉低下头,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道:“四妹妹这话叫愚姐怎么回呢?姐姐也知道,自己素日为人有些不周到的地方,难免有些得罪了四妹妹的地方,四妹妹如今眼瞧着和愚姐一样,是侯府嫡出的小姐,不管愚姐以往做过什么,还请妹妹能多原谅愚姐吧。”
玉兕听了这话,有意乔张做致地拿酸话再挤兑一番,转念一想,又觉得玉杉在府内总还有些人脉财力的,于是拿定了主意,要和梁玉杉做出一副好姐妹的模样来,一双精明外露的眼睛里露出笑意来,对着玉杉道:“三姐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咱们姐妹之间讲什么嫡的庶的,以往也怪妹妹以往不爱音律,故而不像玉梧、玉鹿她们一样爱找姐姐玩,刚才妹妹不过是和姐姐开个玩笑,您竟当真了。”说着,便拉住玉杉的手。
玉杉也不理会玉兕所言真假,便也握着玉兕的手,道:“这便好了,以后姐姐在夫人面前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事,还请妹妹在夫人面前多提点些才是。”
玉兕笑道:“人们常说家和万事兴,便是母亲真对姐姐有了什么误解,妹妹也会在其中劝和,姐姐只管放心。”
玉杉亦含着笑道:“妹妹这般说,姐姐就彻底放心了。妹妹是聪明人,所以爱下棋,不像愚姐,只会弹个琴,心里没有自己的谋划,先生怎么教就怎么学了。”
玉兕从未见玉杉这般奉承自己,虽然心底有些防备,到底难免有些得意地道:“说到这儿,妹妹也再多劝姐姐一句,姐姐的身份高贵,只是如今母亲不在了,凡事没人做主,还是要早做些主意,咱们女孩子这一辈子,不求别的,只求一个那人能对自己好罢了,姐姐如今也该提早想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