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杉听到黄莺报信,连放下自己的衣袖,道:“黄莺,我没睡。”说着,亲自站起去开门,迎了梁文箴进来。
梁玉杉笑盈盈地道:“爹,您怎么来了,云姑,你下去吧,黄莺,快去沏茶。”
梁文箴满是威严地道:“你外祖母的寿辰,我哪能不来呢?再说,你们两个丫头在人家这儿腻歪,我哪能不来谢谢人家呢?”
梁玉杉笑道:“爹,就您自己来的?”
梁文箴反问道:“不然呢?还能有谁?”
梁玉杉心中想问“南氏呢?”又恐梁文箴听了恼怒,可若是称其为母,却又是万万张不开口的,是而只是敷衍道:“没人在您身边伺候着?您出门在外,牵马坠镫的总得有人伺候才好。”玉杉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黄莺手里的茶盏,奉与梁文箴,道:“爹,您喝茶。”
梁文箴呷了口茶,放在一旁,道:“这会子你倒是想着你爹了。”
梁玉杉低头侍立在一旁道:“爹,您别这样说。玉杉不敢。”
梁文箴叹一口气,道:“惠贤病了,所以没过来,你别恼她。”
玉杉道:“我没有,况且,这个情况,她过来,倒叫舅母不好安排了。”
梁文箴道:“玉兕要跟我回去,你是回去呢?还是再住几日?”
玉杉心中自然是能晚回去一日便晚回去一日的,遂道:“陈夫子又给讲了部书,还差几页,玉杉想听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