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傅此时笑道:“耶律兄怎么讲这等笑话,你我都是宋辽两国的皇亲,互相买卖些东西,怎么就算与民争利了?”
范宇听到曹傅的歪理,不由向他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孺子可教。
得到范宇的肯定,曹傅得意的一笑。
“殿下,你我两方联手,这钱财便如流水一般,每天都在上涨。”范宇蛊惑道:“买多买少,也互相并不限制。除了我大宋的盐铁茶矾这些官卖之物,我尽可向殿下提供其他货物。而殿下,也应向我提供尽可能多种的货物,如何。”
耶律重元点点头道:“如此倒是可以,不过,马匹是不能卖到宋国的。除此之外,其他都没问题。”
范宇笑道:“而且殿下也不用操多少心,派一两个心腹掌柜操持便是。那些各部的族长,难道还不卖殿下一个面子吗?想必,就是辽国陛下知道,也不会管殿下这些事情。民间都可在榷场互市,难道还不准殿下与我们做些生意,简直是岂有此理。”
曹傅也跟着道:“耶律兄是皇太弟,乃是辽国第二尊贵之人。若是连这等小事也做不了,那还要这皇太弟的称号何用。只要耶律兄与我们一同联手,多少个百两黄金也赚回来了。”
范宇不由斜了这小子一眼,你提这百两黄金做什么,只怕耶律重元不记仇是吧。
耶律重元也哼了一声,才道:“此事,等我回府再做商议。等两位归国之前,我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如此便好。”范宇笑了笑道:“其实,夏国那边也有意,殿下可要尽快。你们能提供的货物差别不大,莫要让夏国的人捷足先登。”
“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便告辞了。”耶律重元毕竟年轻,急着回去与人商量,这便起身了。
范宇和曹傅也一同起身,将耶律重元送到了宋使馆的大门外。
送走了耶律重元,范宇便面色不善的看向曹傅。
曹傅莫名其妙道:“范宇,你这样看着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说呢?”范宇冷哼了一声道。
“这个,我真想不出来。”曹傅不由得有些心虚道。
范宇抬手在曹傅头上敲了一记,才道:“我不在使馆,你竟擅自答应与辽国皇太弟打架,打完架还骗人家百两黄金。你小小年纪,居然还敢喝酒,你说你哪一样做的占了道理。回京之后,若是被你兄长和阿姐知道,定会找我算帐。你说一说,我应该不应该教训于你!”
曹傅被说的心虚不已,抱着头便往使馆里面跑,“范兄,这不能怪我,我这都是跟你学的。你不过比我长了两岁而已,何必这样指责于我。”
“你兄长来信,将你托付于我,我不能负了你兄长所托。”范宇却不放过这小子,追进门去道:“若是你今天不好好的认错悔过,这一关是过不去的。”
曹傅迟疑道:“莫不是范兄缺钱?那我分你五十两黄金如何。”
范宇冷笑道:“我缺钱?我是恨铁不成钢,你这小子学的如此奸猾,就不应该让你手中有钱。回去定要告诉你兄长,再关你三个月才是。”
“我悔过,六十两,回去之后不可告诉我兄长。”曹傅哭丧着脸道。
范宇不由点点头道:“你肯悔过,还是有些诚意的。”
曹傅恨的牙痒痒,这刚赚来的黄金,还没捂热,便被敲诈走了一多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