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筑基期修士闻言,身体一动,片刻后一个年约四十余岁的妇人上前一步说道,“老祖,四位长老一同没了音讯这其中定有蹊跷。”
“嗯...,那你来说说。”火琉璃说道。
“我与孙长老交情还算不错,对孙长老的性子也很了解,孙长老行事一向谨慎,做事必先考虑再三才会动手,依我看他们四人一起被发现,定是事先有人给神东那边通风报信了!”女子微一犹豫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哦?按你的意思,是有神东的探子监视到我们火雀宗的头上了?”火琉璃微微颔首说道。
“想来应该是这样。”女子躬身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场内顿时静了下来,只有石柱上燃烧的火焰劈啪作响,几乎落针可闻。
许久后,火琉璃才再次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去查查,把与我们相邻较劲的呼炎城、月坨城、巴叠城以及烈阳城都查一查,看看能否查出神东安插的探子是谁。”
“是!”下方一众火雀宗的长老齐齐应声。
火琉璃嘴角再次扬起一个淡淡的笑意,“抓住后不用禀告了,你们自行处理了吧。”
说完,便周身红芒大放,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飞出了殿门外。
“恭送老祖。”火琉璃身影消失在大殿之中,这些筑基期修士依旧不敢放松心神,恭敬的对着殿门躬身行礼。
别人不了解琉璃仙子,但他们这些火雀宗的长老对自家老祖那是在了解不过了。
琉璃仙子虽然从外表来看貌美妖艳的无以复加,掩藏在外表之内的却是一个心狠手辣,极其霸道的性格。
许多年前,曾经就有一位筑基期的长老,在他们这位老祖面前说错了话,老祖也是和刚才的表情一样,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可却根本没给那位长老解释的机会,直接出手将其灭杀,最后甚至就连那位长老的家眷都被扔进了烈火池里,将其彻底灭门了。
许久后,十几个筑基期修士,见自家老祖真的走了,他们神情这才放松了下来。
长出了一口气,彼此互望了一眼,这才交谈起来。
“诶呀,我怎么每次见老祖这心都是突突直跳的。”这时一个筑基期长老说道。
“你这算好的了,在老祖面前我都不知道怎么喘气了。”另一人接话道。
“啧啧啧,老祖乃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就算什么都不做,在我等面前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我们区区筑基期修士也就能吓唬吓唬那些纳气期的小辈罢了。”
“好了,咱们说点正事吧,老祖吩咐下来的事还要赶紧去办,否则老祖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承担不起。”
“对对对,我们还是商量商量分配谁去查探吧!”
此话一出十数名筑基期修士立即又不说话了。
毕竟谁都不知道那个探子是谁,能不能查的到还是两说,如果这到了这是最好,可要是查不到,到时老祖的怒火谁来承担?
十几人你看看我,我看
看你,都是想着对方接下这件事。
“哼!还是男人呢,我去巴叠城查探。”这时那个与孙长老交好的妇人,冷哼一声,不屑的撇了其余几人一眼,说了一个地方便一甩袍袖,架起遁光离开了原地。
“这...。”
十几个筑基期修士被妇人羞的脸颊发烫,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个月后,季辽盘坐在密室里,他神色略显凝重,手上玉髓聚灵笔在符纸上来回游走,一道道红色的诡异灵纹随着笔尖的晃动随之浮现,同时两股截然相反的灵力在符纸上弥漫扩散。
这一年多以来,季辽很快的便攻克了符纸的第一道关碍,之后他先是疯狂制作暴雷符,以充实自己现在为数不多的高阶符箓。
心里有了底,季辽便开始参悟起逆转真言经来,毕竟只有暴雷符傍身还是太过单一了,他必须尽快参悟出其他类型的符箓,以保自己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逆转真言经虽说是高阶功法,但与万物之道相比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参悟起来自然也就不用像万物之道一样,足足花费了七年的时间才悟出道意。
相反的,有参悟万物之道的经验,季辽再参悟逆转真言经反而更加轻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