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华启与王木也二话不说就要往里进,当即便有一个姑娘上前拦住了他们。
“诶诶诶,二位公子怎得就这么硬闯啊?”
王木也上下打量了这个姑娘一眼,诧异的说道,“怎么要不然还有什么说法?”
那姑娘看王木也这个样子,心中冷笑一声,这脸上便挂上了不屑,“当然有了,我们百凤楼今日不要银子不假,可那只对熟客才不要银子,我看二位公子面生的紧啊。”
这姑娘最后说的话虽然隐晦,但却禁不起推敲。
能作为百凤楼这种消金窟的熟客,那铁定是富甲商旅,又或是官宦人家。
既然说易华启他们两个面生,也就是隐晦的再说,穷光蛋就别凑热闹了,赶紧滚!
易华启和王木也二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一个青楼娼妓的话怎么能听不出来。
此话一出王木也的脸瞬间就变了,“什么!你们百凤楼此前可是说了,今日不要银子,怎么今天就变了?”
那姑娘一听这话,轻轻一笑,“这规矩是人定的,自然是我们百凤楼说什么是什么了。”
“你....。”王木也被气的满脸通红,指着那姑娘说不出话来。
“好了,木也,我们这就走吧。”易华启也敢脸上发烫,但他也没办法,正巧他本来也不想去,便拉着王木也说道。
“怎么的你还想硬闯啊你!你要是再
不走,信不信本姑娘叫人赶你们走。”
那姑娘见王木也不依不挠顿时也来了火气,掐着腰,抬手对着王木也指着骂道。
这里声音,吸引了来来往往的人注意,听了双方的对话,当即有人不屑的笑了起来。
“两个穷书生罢了,也想到这地方来喝茶,也不撒泡尿照照。”
“我看他们两个就是想混水摸鱼,见见世面顺便在吃点里面的点心而已。”
“这种人我见多了,几个穷鬼,赶紧给他们赶走,免得害了本大爷的兴致。”
一时间各种声音在周围响起,听的易华启和王木也尴尬不已,饶是易华启本不想到这里来,也感觉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姑娘见周围人的样子,顿时更加神气了几分,冷笑着,“还不赶紧滚,怎么的真等着老娘赶人呐...。”
“诶,你们百凤楼不是说今日不要银子么,怎么又要上了?”就在易华启和王木也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场内声音顿时一滞,目光便投向声音的来源。
却见一个身穿锦袍,二十多岁的男子,身后跟着一个下人走了上来。
易华启目光一闪。
王木也却是当即兴奋起来,上前迎了两步,“远山兄你也来了!”
“嗯。”那男子对着王木也点点头,随后走到易华启身边,笑着对易华启拱了拱手。
易华启便立即回了一礼。
“诶呦,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吴公子。”那姑娘一见吴远山立即换了副表情,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娇笑着说道。
吴远山的家中乃是做的盐商生意,自古盐商多暴利,可以说这个吴远山的家事犹在刘浩的家事之上,而且这贩盐的生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如果不是与官府和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关系的话,那么这种暴利的买卖又怎么会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这吴远山在倦春城可不是一般人物,甚至就连倦春城的县令都得让他们吴家几分。
吴远山虽说家事很好,但性格一向豪爽从没瞧不起他人之举,在南湖书院人缘极好,与易华启和王木也算是同窗。
“我见你收他们二人银子,来,告诉本公子多少银子我替他们给了!”吴远山斜撇了那百凤楼姑娘一眼淡淡说道。
那姑娘见多了人,明白吴远山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即谄媚的陪笑着,“诶呦,奴家实在不知道这二位公子是您的朋友,要是知道就是借奴家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拦这二位公子啊。”
吴远山嘴角一扬,不去理会这姑娘,回身看向易华启二人,“我们进去吧。”
“诶,好!”王木也笑着说道,当即向着百凤楼走去,路过那姑娘身边时,朗声说了一句,“不过是青楼娼妓罢了,万人同眠、万人共枕,这种货色也嫌男人肉臭,我呸!”
那姑娘一听这话,脸顿时就绿了,不过有吴远山在这里,她又不好发作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忍着。
吴远山与易华启闻言同时皱眉,随后吴远山眉头舒展开来,对着易华启一拱手。
“易兄请!”
“这...好吧!”到了这份上易华启也不推迟,拱了拱手,迈步走了进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