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筱一屁股坐在了秦御凌的桌子边,把他前面的茶壶拽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咚”的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说道:“我起初的时候也很好奇,究竟是谁偷了东西还留下了我的名字。”
“刚才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划过了一道灵光。然后我就猜到了那个人绝对是贤王自己。”
“他就是故意想坑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坑死我。”
叶筱筱说完,气恼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
江河有些震惊地看向叶筱筱。
又看了看秦御凌。
随即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叶筱筱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对我说的话不相信是吗?”
江河摇头说道:
“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你和摄政王简直是心有灵犀。”
这话一说完,叶筱筱和秦御凌齐刷刷的看向了他,眼睛里带着一抹警告的神色。
江河急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的一说。”
“刚才我说错了。抱歉抱歉。”
他道歉,两人才缓和了神色。
摄政王转过头继续看他的奏折。
这一次奏折有没有拿倒,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江河则依然对叶筱筱说道:
“你让婢女过来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便来找王爷了。”
“那时候王爷就说:偷了藏宝库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贤王自己。”
“我还在想:王爷为什么会这样说。接着你就过来了。”
“刚好,你给我解答解答,你为什么觉得是贤王自己偷了藏宝库的?他这样坚守自盗有什么意思呢?”
叶筱筱冷笑道:“还不是为了想要坑我。”
“昨天我和他要管家权的时候,估计他脑子里就有这个想法了。之后顺水推舟,派人抢了自己的藏宝库,并且留下了我的名字。”
“这件事发生到最后,不管究竟是不是我偷了,藏宝库都和我脱不了干系。因为墙上写着的是我的名字呀。”
“这就足以证明:要么是我偷走了。”
“要么是偷藏宝库的贼和我有仇怨。”
“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脱不了干系。那时候,他就可以在里面大做文章了。”
“我之所以会想到是他在坑我,是因为墙上的字。”
“他墙上留下的字是我六年前的笔体,六年前我不大喜欢写字,所以字写的比较烂。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到了我的笔体,然后模仿着在墙上留下了那些字。”
“可能他想着:只要核对我的笔体,就能确定墙上的字是我写的。”
“这样我就脱不了干系,而且可能还会因此丢了官衔。”
“到那个时候,他要怎么处置我或者借机做什么文章,都可以随心所欲了。”
“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6年的时间我苦练自己的书法。如今我写的字不会那么烂了。”
“当我写出与墙上截然不同的笔体时,他整个人都是傻的。而且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如果他不是偷了藏宝库的人,墙上的字不是他写的。”
“那么,即便是证实了这些字不出于我的手里,他也不应该有那么惊诧的眼神。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被坑了啊。”
“再说,六年前他压根没有见过我写字啊。为啥就确定那是我的笔体。”
“所以从这一点,我就可以判断出,墙上的字就是他写的。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藏宝库就是他自己偷的,目的就是为了坑我。”
叶筱筱解释完,江河明白了。
但他疑惑的是当时发生这些事的细节,叶筱筱很清楚,秦御凌又怎么可能知道?